“誰說將龍王騰拿出來才能夠進行轉交的呢?”
敖銀兒微笑地開口道的,對於許銘沒有一點的防備,甚至已經是有一種傻白甜的感覺了。
這一種對彆人沒有任何一點防備的妹子,可以說是最好騙的了。
“怎麼說呢?”敖銀兒認真地想了一想,甚至在思考著怎麼樣跟許銘解釋,許銘才會更好的進行理解。
“我其實也說不清楚啦,就是那什麼啊,會舉辦一個儀式,然後在這個儀式上,龍王騰就會受到某種感應,然後就可以將龍王騰給請過來了。”敖銀兒眼睛一眨一眨,“我這麼說的話,你能夠清楚嗎?”
許銘點了點頭:“大致是清楚了。”
無非就是一種類似於召喚法陣的東西。
然後四海的召喚法陣是互相通的。
如果東海和北海要進行對接的話,直接啟動法陣就可以了。
法陣啟動之後,龍王騰就會在法陣的牽引下進入北海。
怪不得東海要和北海進行交接,結果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護送著龍王騰過來。
否則的話,按道理來說這麼重要的東西,不僅僅是要強者護送,怕不是那位東海龍王都要親自護送前來了。
隻不過的話,這麼進行對接難道就沒有風險嗎?
許銘覺得不可能。
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麼事情是沒有任何風險的,一件事都會有他的兩麵性。
“難不成”
突然,在許銘的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難不成那個敖金釣的那一條魚是因為龍王騰?
東海想要對龍王騰動手腳?
畢竟龍王騰是四海都需要的寶物,誰要是將龍王騰占為己有,彆人無法控製,可謂是對於四海都有一定的掌控權了。
而剛好又是北海和東海又是交接雙方,所以東海要對龍王騰有什麼想法,那也非常有可能。
不對不對。
許銘覺得還是有一些不對勁。
這種程度的交接,所采用的法陣肯定不是那麼容易被乾擾的,更不用說僅僅就隻是憑借一條魚就能夠乾擾的話,那龍王騰怕不是丟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而且龍王騰交接了這麼多年,按照道理說,絕大部分的“萬一”都應該是被抹除了才對。
“你還想知道什麼嗎?”敖銀兒看著許銘的模樣,得意地開口道。
敖銀兒為自己能夠回答許銘那麼多問題而感覺到驕傲自豪。
看著敖銀兒這傻乎乎的樣子,哪怕是許銘心中有很多的疑問,自己都不怎麼忍心去問了。
欺騙一個純真的小傻子,心中是真的會有罪惡感的。
“沒有了,多謝姑娘了。”許銘微笑地搖了搖頭。
許銘覺得自己已經是知道的夠多了,其他一些情報對自己估計也沒什麼用。
“姑娘還有什麼要問的嗎?在下如果是知道的話,定會替姑娘解答。”許銘說道。
許銘覺得自己套了不少的情報,得回報一下對方了。
就是吧,對方問的問題大多都是很普通的,自己想稍微透露她一點比較隱秘的事情都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