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欠身一禮後便是退了下去。
許銘坐在最前麵,和朱辭辭並肩而坐,武國的使者們隻能是坐在許銘的身後。
宴席上都是這種座次。
每每四排的位置,就會空一格大位置,然後又擺放四排,隻有主官才能坐在最前麵,其他人隻能往後坐。
許銘入座之後,朱辭辭心跳不由加速,放在大腿上的小手不由捏緊。
儘管說昨天釣魚的時候,許銘坐在東海公主敖銀兒的身邊,讓朱辭辭有些不悅,但是經過一天一夜之後,朱辭辭的氣也就是消了。
而且朱辭辭也意識到,自己確實沒有生氣的理由。
許銘目前來說,和自己又沒有什麼關係,他想要坐在哪裡,都不過是許銘的自由而已。
朱辭辭偷偷看了身邊的許銘一眼,她很想要找個話題,很想要跟許銘說一些什麼,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就當朱辭辭覺得自己想到一個話題的時候,一道輕悅的女聲傳了過來。
“許銘~”
朱辭辭和許銘抬起頭一看,東海的使團已經是來到了他們的麵前,敖銀兒歡喜地叫著許銘的名字。
“敖姑娘。”看著敖銀兒,許銘嘴角勾起,“起身作揖一禮。”
對於這一些龍族貴族,許銘。大多是沒有什麼好感的,但是這一個東海的公主卻不一樣。
沒有誰能夠拒絕一個純真傻乎乎的少女,這樣子的人沒有任何一點的心思,你對她可以很輕鬆,可以卸掉絕大多的防備。
敖金眉頭抽動,有一種自家妹妹被一頭豬給拐跑了的感覺。
問題在於這一頭豬根本就沒有做一些什麼,是自家老妹覺得這一頭豬喜歡她這一棵白菜。
然後自己老妹這顆白菜莫名其妙就去找那一頭豬了。
敖金想到自家妹妹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都是連蹦帶跳滿麵春光的,甚至都懷疑他們是不是做了什麼。
好在的是在自己旁敲側擊之下,自家的老妹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隻是聊了聊天而已,然後老妹說許銘答應帶她去陸地玩。
敖金就想笑了。
許銘帶著自己的妹妹去陸地玩?
自己妹妹怎麼可能能去陸地。
怎麼?這個許銘還想要來東海搶人不成?
沒這個能力你知道吧。
敖銀兒眼眸彎彎,晃著哥哥的胳膊:“哥哥,我們坐哪裡啊?”
敖銀兒的話語打斷了敖金的思考,看著許銘身邊的位置,敖金現在心裡更難受了:“我們坐在武國的旁邊。”
“那太好了。”
敖銀兒眼眸彎彎,一下子就坐在了許銘的身邊,腰背直起,乖巧地看著許銘。
“銀兒,你坐後麵去,這是主官坐的位置。”敖金對著敖銀兒說道。
主官的位置倒是無所謂,主要是自己見不得老妹坐在這一頭豬的旁邊。
“哥,這有什麼關係嘛,你坐後麵去,我要跟許銘坐在一起。”敖銀兒哼哼道。
“你”敖金感覺自己胸口悶了一口血,“聽話!”
敖銀兒哼哼地扭過頭:“不要!”
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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