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真的是決定好了?”
酒鋪老板娘——陶黎看著周晚風。
陶黎將裙擺從自己的身上解下,那挽起的袖子放下,平靜地看著周晚風。
周晚風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決定好了。”
陶黎眉頭皺起,看著周晚風的表情似乎並不怎麼的舒服:“既然你準備好了,那我自然就不說什麼了,當一個人要找死的時候,彆人怎麼勸都沒用。
當你臨死的時候,可不要說我沒有勸過你。”
“彆那麼說嘛。”
周晚風站起身,走到陶黎的身邊,伸出手往著陶黎的鼙鼓上用力地掐了一下,神色從容地說道。
“我也不是那麼想死的,誰不想要活下去呢?老娘我可是玉璞境,活個七八千年是沒有什麼問題的,隻不過有的事情確實不得不去做嘛。”
“嗬嗬。”陶黎沒有說什麼,隻是笑了幾聲。
“行了行了,不說這個了,話說我給你推薦一個男的怎麼樣?他的床上功夫可好了,每次都能讓我欲罷不能,最後都是我求饒才行。
現在回想起那種滋味,我都有些站不住腳了。”
說著說著,周晚風夾緊了雙腿。
周晚風又想念那種味道了。
想著今天晚上要不要再去找許銘得了,但是自己都腫了都。
“不需要。”陶黎把她的手拍掉,“我對男人也不感興趣。”
“嘖嘖嘖”周晚風歎了口氣,“明明有幾分姿色,卻不知道好好地去珍惜,你這輩子不體會那種合歡的快樂,不就是白白活著了嗎?”
“那我也不是你這種不要臉的蕩婦。”陶黎看起來對於周晚風的意見很大。
“咯咯咯”
周晚風發出母雞般的笑聲。
“什麼叫做蕩婦,我又不是婦人,我可是隻身一人呢,再說了,我怎麼不要臉了,我隻不過是遵循自己的欲望而已,我舒服了,人家也舒服了,彆人又不用對我負責,我也不需要對彆人負責,這不好?
相比較之下,那一種吃著鍋裡的看著碗裡的,嘴上說著喜歡誰喜歡誰,結果轉頭就爬上了其他男人的床,我豈不是要比他們要高尚的多?”
“青樓女子!”陶黎扭過了頭。
“青樓女子可沒有人家這麼自由呢。”
周晚風又朝著陶黎的皮鼓上拍了一下,提著桌子上的一壺酒,往著院子外走去,聲音從周晚風的身後傳來。
“過一些天我就去北荒,這幾天先找那個許公子舒服幾次再說,等我去北荒了,就遇不到這麼厲害的大弟弟了。
我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可不要給我搞砸了,彆忘了,這可是你欠我的這個人情。”
看著周晚風走出院落,陶黎歎了一口氣。
轉過身,陶黎看著自己的院子,語氣很是惆悵:“這一家酒鋪我都沒開幾年,幾天安穩的日子都沒過過真的是倒黴”
說著說著,陶黎搖了搖頭,低著螓首:“我也是活該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