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人被釘在山壁上,麵色慘白,大口喘著氣。
身上的創傷恍若未覺。
對鐵柱的問題,也不回答。
兩人隻相視一眼,嘴唇微動,鐵柱暗叫不好。
伸手就卸掉一人下巴,卻是為時晚矣!
兩人已咬碎口中毒囊,不消片刻,就已經麵色鐵青,中毒身亡。
鐵柱心中暗自後悔,隻能拿下兩人戒指。
除了一些丹藥,就隻有一些靈石。
翻找半天也是一無所獲。
隻能拿下另外三人的戒指,抹去神識。
查看之下,隻有一塊令牌算是特彆之處。
令牌不大,拿在手裡跟蘋果四似的。
前麵寫血殺二字,後麵隻畫了一顆骷髏頭。
外麵一層包漿,顯然經常使用。
鐵柱把戒指的所有東西都拿出來,確實沒有什麼異常。
大師姐和三師姐也正好走出來,鐵柱看了看三師姐。
三師姐受了些傷,手裡還拿著自己的劍。
身著一襲淡雅的米白色長裙,裙擺隨著微風輕輕搖曳。
如同初綻的百合,不染塵埃,清新脫俗。
裙子的麵料輕薄透氣,隱約透出肌膚的溫潤光澤,
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既不顯張揚,又自有一番溫婉韻味。
發絲被細心地挽成一個低髻,幾縷碎發輕柔地垂落在耳畔,
為她平添了幾分不經意的風情。
發絲間似乎還殘留著淡淡的薰衣草香,與周圍環境的清新氣息交織在一起,
令人心曠神怡。
眼眸深邃而溫柔,仿佛兩汪清澈的湖水,
閃爍著善良的光芒,每當她目光流轉,
都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柔軟的部分,給予人無儘的安慰與溫暖。
麵容清秀,五官精致而不失柔和,
嘴角總是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裡溫暖的陽光,
能夠瞬間融化人心中的冰雪。
雖然受了些傷,但是總感覺有種異樣的風情。
一舉一動都顯得那麼從容不迫,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優雅與教養,
仿佛她的一舉一動都經過精心雕琢,卻又毫無造作之感。
寒清霜見兩人已死,便問:“問出什麼來了嗎?”
鐵柱搖搖頭,隻感覺心臟狂跳,又感覺現在不是時候。
趕緊說道:“沒有,他們口中藏了毒囊,直接自殺了。”
“隻找到了這令牌。”
鐵柱拿著令牌,給兩人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