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
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
知否,知否?
應是綠肥紅瘦。
鐵柱睡得並不好,雖然做了個夢,夢裡有師傅,有大師姐。
兩位仙子一直索取,並不給鐵柱休息的機會。
鐵柱實在受不了了,中途醒了一次,被打了一巴掌,又睡了過去。
最後還被一腳踹下床了,簡直有點匪夷所思。
隻是一切都是那麼真實,鐵柱一時間也不能確定這是不是夢。
直到再次醒了過來,已經第二天下午了,才發現自己不著寸縷地躺在地上。
脖子還有點疼,身體疲憊異常,根本不像是睡了一天。
反而像是被人打了,又去耕了兩畝地似的,渾身無力。
掙紮著站起身來,便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滿屋都是散落的衣服,還有那紅色的是肚兜嗎?
床上躺的兩個是師傅和大師姐嗎?大師姐為什麼睡在師傅懷裡?
鐵柱隻感覺遍體生寒,趕緊重新躺在地上,假裝繼續睡覺。
眼下情況一目了然,自己昨晚根本不是做夢,跟師傅和大師姐是真的發生了什麼。
腦子裡瘋狂回想,自己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昨日的場景再現,二師姐把自己擄走,然後自己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那也不對啊,二師姐把自己帶走,我怎麼會跟師傅和大師姐在一起。
我是被逼的,還是自願的?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關鍵我這算什麼?衝師逆徒?騎師滅祖?
師傅會不會為了不泄露這個秘密殺了我?
我
鐵柱一直胡思亂想,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渾身冷汗岑岑,濕了乾,乾了濕,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
許夢竹和寒清霜在鐵柱醒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來了。
兩人也是累了,昨晚魔童入侵,一晚上的戰鬥,
又都是初經人事,身體的疲乏與疼痛也二人心神放鬆。
畢竟二人修為都高於鐵柱,鐵柱稍微有所動作,便被驚醒。
心中這才感覺害羞起來,畢竟一個是師傅,一個是大師姐,身份擺在這裡,
昨天睡覺之前,還想著等鐵柱沒醒過來的時候,給他送回去。
隻不過二人動一下都疼,身體也吃不消,便想先休息一會兒。
沒想到卻是鐵柱先醒過來的,三人一時間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