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什麼意思啊?”
關雅疑惑道:“你剛才不是說那個齊老頭中毒,是因為齊玉樹一直在下毒嗎?”
“我啥時候說過他下毒了,我隻是推理而已,推理又不犯法。”楚飛攤了攤手。
關雅指了指那個藥瓶道:“那這裡麵不是噬心毒嗎?”
楚飛撿起齊文山沒有帶走的藥瓶。
從裡麵拿出一個藍色小藥丸。
接著看向關雅樂道:“你說這個啊,這就是普通的瑋哥而已,不過那老頭確實是中了噬心毒。”
“也就是說……你壓根沒有證據證明是齊玉樹下的毒,就憑一張嘴在胡說八道?”關雅震驚道。
“什麼話,什麼話這是!”
楚飛不滿道:“我可沒胡說八道,噬心毒這種慢性毒素需要每天服用,不是最親近的人是沒辦法下毒的。”
“這齊玉樹本就有嫌疑啊,我隻是合理地編出(劃掉)推理出一個結果而已,這老頭信了那就是他的事了!”
回想起剛才楚飛跟齊文山的對話。
他確實沒有指名道姓說是齊玉樹下的毒,而都是在闡述事實而已。
所以還真怪不到他頭上。
雖然報了大仇,但對於楚飛的行為。
關雅還是忍不住低聲嘀咕了一句。
——你是真的狗啊!
“其實毒是不是齊玉樹下的,在那樣的情況下已經不重要了。”
宋雅蘭倒是一針見血道:“楚飛提出那樣的條件,齊文山隻能在自己和兒子之間選擇一個人活著。”
“齊文山不想死,所以他其實還要感謝楚飛給他一個台階!”
宋雅蘭說得沒錯。
就算齊玉樹不是下毒之人,在那種情況下也必須是了。
否則為了活命殺了自己的兒子,傳出去他就得名譽掃地。
但隻要齊玉樹做實了這個罪名,他還可以美言其曰是清理門戶。
既能讓自己活下去,也讓這件事更加合理化。
這也是為什麼齊文山會說出,他根本沒有選擇的原因!
“要不說有其父必有其子。”
楚飛譏諷道:“兒子是個偽君子,老子又能好到哪裡去?”
關雅細思極恐。
隻覺得齊家上下就沒一個好人。
宋雅蘭則是擔心道:“那怕不怕這件事他懷恨在心啊?”
“東風吹,戰鼓擂,龍鳴山第一美男怕過誰?”
楚飛不屑道:“他最好學會見好就收,否則再敢惹老子,齊家都給他滅了!”
區區一個齊家。
楚飛還真不放在眼裡。
要不是需要給三師姐一個麵子,他連戲都懶得演。
“無論如何,都要謝謝你幫我報仇……”
宋雅蘭朝著楚飛真誠地道謝。
如果今晚沒有楚飛的話,那她彆說是報仇了,恐怕她們母子倆都難逃齊玉樹的魔爪。
楚飛嗬嗬一笑道:“不客氣,趙雅蘭,就當是分手禮物了。”
“老娘姓宋,你不會到現在連我名字都沒記住吧!”宋雅蘭很是生氣道。
楚飛嘴賤道:“宋雅蘭?不好意思啊,你也分。”
宋雅蘭氣得就要一巴掌打死這個龜孫。
可卻被楚飛一把抓住拉進了懷裡。
他笑嗬嗬道:“逗你玩的啦,是不是開不起玩笑啊!”
宋雅蘭跌入楚飛的胸膛。
這種安心的感覺既然讓她一時間不舍得離開。
但一想到自己的女兒還在現場,隻能嬌羞道:“你放開我啦……”
楚飛鬆開了宋雅蘭。
宋雅蘭則是朝著關雅說道:“你先回房間,我跟他說幾句話。”
“什麼話不能當著我的麵說啊?”關雅有些不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