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倞帶著自己的人手去了滄州營。
一通的恩威並施,留下自己人掌控,他又返回了京城。
回到府裡,孟三彙報了幾件事,然後說:“王爺,劉家的事,屬下交給宋先生,已經辦了!”
“什麼劉家?”
“就是上回,在大覺寺跟您嚷嚷的丫頭那個劉家啊!嘿喲,她們回去也沒閒著,把這消息散出來,說墨姑娘衝到一個男人的懷裡了,還說那男人粗俗而凶惡……”孟三邊笑邊說。
李倞如冰的目光掃了一眼,他仍不自知。
“說那男子對這個舉止輕浮女子不滿,直接上了拳頭,把她鼻梁給打斷了!”
“她鼻梁斷了?”李倞一想:當時那姑娘鼻子流了不少血,應該是撞在給阿念的武器上了。
雖然救了人,但把人家一個小姑娘的鼻子弄斷了……這也是沒想到的。
“沒斷沒斷!皮都沒破。用藥等腫消了就沒事了。不過……與梁家的親事作罷了…”孟三搖頭歎息。
李倞皺了眉頭看著他:你搖頭歎息個屁,關你什麼事?
“王爺!要不,您把這姑娘收過來吧?哎喲還不行,聽說她十五歲剛過,您也不能老牛吃嫩草呀!”
李倞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你最近是板子挨得少了,想得慌?”
孟三趕緊捂嘴,從指頭縫裡說:“宋先生讓王大人,找了個劉家的碴,劉家男人在家接受調查呢!您就按心意收拾他們吧!”
李倞冷哼了一聲:“閒的。要不你接替趙承英在滄州呆兩年吧!”
“爺,屬下想陪著您嘛……”孟三期期艾艾,簡直沒眼看。
也不知道他那一身功夫哪兒來的!
“那墨家都有什麼人?你說說……彆誇張啊!”滄州的事情辦得順,李倞心情格外的好些。
在孟三雜七雜八的叨叨聲中,李倞總結了一番:
讀書出仕人家,清白小門戶,哪家勢利都不靠。
年方十五,再過兩年成親也使得。
人很老實,溫順聽話,事兒又少。
嗯……他想起天那天,都快被撞暈了,但沒鬨、沒哭……倒算是個沉著的。
再想到父皇前幾天的逼迫,還有大長公主、以及給執著他下帖子的人家兒。幾個死黨也都被家裡人逼了來,在自己麵前躲躲閃閃,欲言又止……
皇後娘娘和趙嬤嬤手裡厚厚的畫冊、資料……
種種都是奔著他的王妃位置來的!
總這樣被糾纏,真是不勝其擾!
噝……這個墨家……應該算得一麵好用的擋箭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