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本王滾出去!”
謝臨淵一聲怒吼,嚇得宮女們立刻拔腿就跑,連手裡的盆啊梳子什麼的都忘了留下。
謝文茵瞪了一眼鏡中的他:“一大早跑我這來發什麼脾氣?”
“昨晚,你是不是去了護城河邊?”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謝文茵氣就不打一處來:“皇兄你還好意思問我,你昨晚在那乾什麼?”
謝臨淵說不出口,臉色極差:“關你什麼事?”
“你知不知道昨天是什麼日子?”
他十分不耐煩:“彆跟我繞彎,有話直說。”
謝文茵轉過身看著他,緩緩開口:“昨天是嫂嫂的生辰。”
仿佛一道晴天霹靂將他擊中,他愣在原地久久沒有動彈。
一時間殿內鴉雀無聲,他隻能聽見自己的心在莫名狂跳,雜亂無章。
“你說什麼?”謝臨淵嘴張了半天才說出這幾個字。
謝文茵氣得將手中玉鐲砸到他身上,可憐的鐲子掉到地上,“叮當”一聲四分五裂。
“你居然在嫂嫂的生辰當天,為了彆的女人準備煙花,皇兄,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她眼神裡充滿了鄙夷。
謝臨淵表情強裝鎮定,脫口而出:“我不知道是她生辰,喬魚兒快死了,我幫她完成願望有什麼錯?”
他憑什麼要知道宋晚寧的生辰?又不是他求著她嫁給自己的。
他想對誰好,還輪不到彆人說嘴。
這番說辭成功說服了自己,他頓時心安了許多,眼神也冷了下來。
可心底還是隱隱有些疼痛,仿佛那裡生了一根刺,隨著呼吸一下一下紮進肉裡。
“有什麼錯?皇兄,你還有心嗎?”謝文茵站起來,叉著腰質問道。
她指著謝臨淵胸口,差點氣笑了:“你知道昨天嫂嫂和我說什麼了嗎?她說你的生辰她每年都親自準備許久,你看都不看一眼。她的生辰你從來不過問,也沒有送過任何東西,她說她早就習慣了,你就是這麼做人夫君的?”
謝文茵說得都是真的,他反駁不了,隻能嘴硬道:“又不是我逼著她嫁給我的。”
他不愛過生辰,每年生辰官員們為了巴結他都置辦各種筵席,免不了喝酒,喝多了回府隻想著睡覺,哪裡還知道宋晚寧在等他。
“是,不是你逼的,那是她活該?”謝文茵個子不高,氣勢卻不輸他,“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找人做煙花,早不放晚不放,偏偏在嫂嫂生辰之日放給彆人,你是在羞辱她嗎?”
謝臨淵不說話,她便繼續討伐:“嫂嫂做錯了什麼?你要一次又一次當眾給她難堪?皇兄,你要是實在不喜歡嫂嫂,不如放她和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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