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肌肉結實,肌膚顏色比旁邊其他人都要深一個度,想來確實是習武之人。
不過這裡沒有東西讓他施展拳腳,於是選擇了另一種方式。
他半跪在地上,高高舉起酒壺,透明的酒液從嘴角滑落,沿著喉結、鎖骨、胸膛一路向下,所過之處泛著誘人的水漬,勾勒出完美的形狀。
這跟武術沒什麼關係,但是渾身緊繃的肌肉線條特彆好看。
宋晚寧看呆了,連嘴邊的葡萄掉下去都沒有注意到。
她感覺自己的臉燒得滾燙,反應都變遲鈍了,慌忙中摸索著酒杯又喝了口酒壓驚。
“這位姑娘,可否幫在下擦一擦身上的酒?”
男寵的聲音低沉且誘惑,勾引著宋晚寧靠近。
她猛喝了兩杯酒,酒壯慫人膽,捏著手帕緩緩將手伸向那個精壯的胸膛。
隔著手帕都能感受得到明顯的溫熱與彈性,以及下麵有力跳動的心臟。
這對宋晚寧來說還是太離經叛道了,她連謝臨淵都沒怎麼摸過,竟然在外麵摸一個第一次見的男寵。
意識到這一點,她猛地收了手,尷尬地縮回軟椅裡。
男寵低低笑了一聲,沒有再強求,隻是貼近了默默為她倒酒。
宋晚寧酒量不好,也沒怎麼喝過酒,幾杯酒下肚已經暈得不分東南西北。
“我想睡一覺,有休息的屋子嗎?”她扭頭問旁邊的謝文茵,眼神已經不清明了。
謝文茵指了指身後的門道:“進去就是了。”
宋晚寧被男寵攙扶著進了房門,連外衣都沒脫便躺到床上,搖搖手示意他出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感覺外麵的樂聲停了,然後“嘭”的一聲,門似乎被踹開了。
“誰啊?”宋晚寧嘟囔了一句翻身繼續睡。
有個人將她身體掰了回來,強行與她麵對麵。
宋晚寧困得眼睛都睜不開,隻能依稀感覺出是個男人,以為是哪個男寵。
她伸手推了推那人的胸口,有些不耐煩:“出去,彆打擾我睡覺。”
那人果然鬆了手,卻沒有走,站在床前說了句:“把本王當成外麵那些貨色了?”
奇怪,這聲音怎麼有點耳熟。
還有,這男寵怎麼自稱本王?怪討厭的。
宋晚寧腦子迷迷糊糊,根本思考不了。
她努力睜開眼睛,眼前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衣服脫了,隻穿了條白色的褻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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