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普頓王國。
王都布拉塞爾。
詹姆士十三世站在皇宮塔樓上,驚恐地看著那數十隻體型堪比巨龍的愚行者在城裡肆虐著,他的渾身都在顫抖著,眼中滿是驚懼之意。
那些曾經不可一世,穿著華麗盔甲的皇家禁軍在那些狂暴的愚行者麵前,就如同一隻隻受驚的兔子一般呆愣在原地,或者轉身丟盔卸甲想要逃離,在生死這種大恐懼麵前,他們已經忘了自己的職責與使命。
當然,也有一些英勇的戰士朝著那些巨蟲發起了衝鋒,但下場基本都是被愚行者鋒利的勾足切成幾段散落街頭,或者直接被觸手纏繞住塞進那滿是尖牙的巨口之中。
對於這些深淵原種而言,隻要不是劍師級彆以上的戰士,根本就彆想破開他們堅硬的甲殼,而想要殺死他們,除非是聖階強者,否則也隻是徒勞。
對於一個王國而言,能有一兩位聖階強者坐鎮就已是極難的事,可現在城裡卻有著數十隻可怕的愚行者在肆虐著。
“阿爾佛雷德將軍我們我們還能守住王都麼?”詹姆士十三世神色蕭索地問了句。
站在他身後的一名金甲將軍聞言,眼底閃過一絲絕望,但還是咬了咬牙回道:“國王陛下,我建議我們還是趕緊撤離吧”
“撤離?”詹姆士十三世有些茫然地反問道:“我們還能撤離到哪兒去?傳說是真的深淵邪神真的開始入侵這個世界了哪裡還有安全的地方?”
“這”
這時,一旁的空間微微扭曲了一下,傑洛特·亞當斯瞬移到了塔樓之上,隨即急匆匆地說道:“國王陛下!我剛才又去黑暗大使館,趕在他們的人撤離之前再次確認了一遍,黑暗陣營在歌雷斯山脈裡的守衛戰確實是打贏了!”
“打贏了?”詹姆士十三世滿臉不信地回道:“既然打贏了,那為什麼這些可怕的深淵魔物會出現在布拉塞爾?!”
傑洛特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黑暗大使說了,雖然守衛戰成功了,但又會有一些漏網之魚從他們的防禦陣地中逃出來,而布拉塞爾距離歌雷斯山脈又這麼近,所以在所難免”
“混蛋!”詹姆士十三世瞪著眼大罵道:“他們怎麼能!怎麼敢讓那些魔物逃出來的!真是一群沒用的廢物!因為他們的無能,我的布拉塞爾遭到了無妄之災!該死的黑暗勢力!該死的黑暗神使”
“夠了!”傑洛特大喝一聲,打斷了詹姆士十三世的怒罵,神色嚴肅地看著自己的國王,說道:“國王陛下,不是黑暗勢力毀了布拉塞爾,是你的愚蠢毀了布拉塞爾,毀了英普頓王國!”
“你!你怎敢如此與你的國王說話?!”詹姆士十三世瞪著傑洛特喝道:“我是你的國王!你竟敢詆毀你的國王?!阿爾佛雷德將軍!我命令你現在殺了他!殺了這個叛賊!”
金甲將軍聞言,伸手放在了劍柄之上,但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國王之後,卻又猶豫了。
雖然他已經是大劍師級彆,但想要傷到同級彆的空間係大魔導師,除非提前開啟了禁錮空間的魔法陣,否則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詹姆士十三世又哪裡懂這些?這個全憑祖上萌陰的國王的實力連個高級戰士都算不上,他見金甲戰士沒有拔劍,憤怒地走上前抬手一巴掌扇在了這位王城禁衛軍統領的臉上。
“該死的阿爾佛雷德!難道連你也想背叛我麼?!”說著,詹姆士十三世伸手抽出了金甲將軍的佩劍,抬手就要砍向金甲戰士的頭顱!
此時的英普頓國王已經陷入了癲狂之中!
“叮!”的一聲。
金甲戰士抬手抓在了劍刃之上,隨即一腳踹在了詹姆士十三世的胸口,將他踹飛到了塔樓邊緣。
“噗!”
一個身體早就被酒色掏空的廢物,又怎麼可能擋得住一位大劍師的含怒一踹?
金甲戰士反手拿出了自己的佩劍,朝著驚恐的詹姆士十三世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阿爾佛雷德,你想乾什麼?!”詹姆士十三世色厲內斂地喝道:“我是你的國王!你曾宣誓效忠於我!你難道想要背叛你的誓言麼?!”
“國王陛下,你錯了。”禁衛軍統領走到了詹姆士十三世麵前,附身領著他的衣領把他拽了起來,貼著他的臉平淡地說道:“我曾宣誓的是效忠英普頓王國,效忠詹姆士王族,而你,隻是某個下賤的皇後和近衛通奸生下來的孽種而已!如果不是我扶持你上位,你早就不知道死在那條陰暗的下水道裡了”
說到這裡,阿爾佛雷德抬劍指了指王城裡那些四處肆虐著的愚行者飛蟲,咬著牙說道:“而現在,你也是時候為你愚蠢的決策而付出代價了!去和你死去的臣民懺悔去吧!”
說完,阿爾佛雷德一劍捅進了詹姆士十三世的胸口,在對方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將他的屍體扔下了高塔。
隨即,阿爾佛雷德轉頭看向了一旁一直旁觀著的傑洛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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