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十分不耐煩,她的對麵,堆著兩個男人,應該是飛機上的空少。
飛機如此顛簸的情況下,兩個人還在兢兢業業阻止鏡黎。
“我要投訴你們。”鏡黎繃著臉,一本正經的說著。
那樣子,讓兩名空少瞬間無語,連人性中麵對死亡不由自主害怕的情緒都被渲染少了許多。
最令他們兩人不解的是,為什麼他們一撞一撞的到處顛倒。
而這個少女還是站的很穩。
她好像在懸空。
兩人瞪大眼睛,剛想仔細看一下,一陣暈眩又襲來,糊了兩人的眼。
好在都是長期訓練人員,恢複的速度很快。
“這位女士,麻煩你體諒一下我們工作。”打工社畜人練就了職業本能,下意識話術脫口而出。
“可是,按照這個機長的開機方式,你們不是都要死了嗎,還要什麼工作。”鏡黎露出惡劣的笑。
很好奇這麼多人同時死,會對搞事的那玩意會有多大的影響呢。
嗯到底是怎麼躲過天道的反噬呢。
兩名空少雖然腦子暈乎乎的,但也聽清了少女的話。
這女士,怎麼蔫壞。
他們都死了,難道她就不會死嗎。
鏡黎表示很無奈,她其實是不想動手的,對人要禮貌一點嘛。
可是這兩人攔在她麵前時間有點長了。
她的耐心要沒了。
“走開!反正都要死了,早死晚死都是死,還不如讓我進去開,這機長水平不行。”
兩空少:“”
他們想多活幾秒不行嘛。
你開?你會開嗎你。
“我還要投訴你們!”
少女義正言辭,亦如當初那般正經。
“”
他們都要死了,還怕她什麼投訴。
糟糕,怎麼被這人帶偏了
恰好,一個俯衝,兩人沒有抓緊,直接摔在了飛機的一側。
鏡黎自然是紋絲不動。
不過,麻木的人真正麵對死亡的時候,還是害怕的驚叫出聲。
真正意義上的響徹雲霄。
此刻藍天白雲不在具有觀賞性,更像是死亡的照應。
時時刻刻提醒他們,他們在空中,隻能依靠身下這個即將損壞的大家夥。
心臟懸在嗓子眼,紛紛留下自己的遺言。
鏡黎本不欲多管他們,死亦或者活,和她沒有任何影響。
但是眼看約定的時間就要過去,飛機延誤,外加體驗感不好,讓她現在的心情非常不美麗。
機長水平太差,還不如讓她來開。
想到這,少女暗搓搓的搓了一下手,眼中含有一絲期待。
飛機啊,沒開過,不知道和飛船是不是一樣的。
飛船她也快要忘記怎麼開了,萬年前她倒是很少出門,除了
她力氣極大的打開了駕駛艙的門。
密密麻麻的儀器看著鏡黎感興趣極了。
搞這麼精細?
機長很是專注,即使進來了一個人,也沒有影響到他。
他額頭上汗珠順著臉龐流到衣領,上身肩膀,胸口處衣服濕了一片。
緊張,不言而喻。
副機長回頭,見是不熟悉的人員,連忙嗬斥,“誰讓你進來的!”
他也是在手忙腳亂,分出一絲神後,又連忙轉頭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