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鏡黎停下腳步,轉頭看她,“有什麼事嗎?”
清冷的眸子略帶侵略性,夏敏嘴中的話一下子就僵住了。
嘴巴張張合合,也沒說出聲音來。
不知道怎麼開口,自己和南宮的妹妹又不熟,看樣子南宮妹妹也很黏著她
她沒有資格說。
薑槐宇到底是隊長,很快鎮定下來。
安撫的拉過夏敏,上前走了幾步,看向鏡黎:“梁小姐,冒犯了,我們想問問您,是否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這不是很明顯就能看出來的嗎?”
鏡黎聳聳肩,“剛剛打雷了。”
眾人:“”
有種答非所問的感覺。
薑槐宇被噎了一下,不死心,說的更明白了,“剛剛那些雷是梁小姐您搞得嗎?”
他們很難相信這樣的一個少女是能夠扔出那麼多引雷符的人。
最最最令他們震驚的還是雷電的消失。
引雷符雖難,但還有可能性。
可是扔出的引雷符,如若雷電已引,又怎麼會消失。
“當然不是我,我怎麼會搞出這種有傷天和的事情?”鏡黎知道幾人是誰,不介意給他們多科普幾句:“你們沒有看到剛剛走路不穩的那人嗎?”
“引雷符是他搞得,而且他是金真寺的人。”
鏡黎指著剛剛辨零離開的方向,一臉玩味。
金真寺!!!
幾人瞳孔微顫。
他們當然知道金真寺,甸伊最大的玄術師場所。
南宮茜在旁一直催促,鏡黎無奈瞥了她一眼,南宮茜拽著鏡黎衣袖的手才縮了回來。
“還有事嗎?你們?”鏡黎友好提醒。
薑淮宇禮貌性道謝,“謝謝,我想我們應該沒有了。”
對於南宮茜的事情也不再想提,現在局勢越來越亂了,他們甚至看不清甸伊這邊玄術師的真正實力。
若說是剛才那人搞出來的動靜,可那人長相並不像本地人,倒像是華夏人。
可他是金真寺的人。
金真寺的背後,就是甸伊這整個國家。
他在幫著甸伊做事。
可一個華夏人為什麼會幫著甸伊做事呢?
而且實力遠超他們之上,至少他們是不會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還有就是這個少女,一身通透的氣質不像是一個壞人,也沒有變壞的苗頭,淡然,灑脫。
完全看不出之前是生活在二十年痛苦的地獄中。
中途覺醒能力的玄術師,不應該首先就是憎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