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她像個老媽子,成天洗煮煮洗,也沒在男人這落一點好。
她不想再重蹈覆轍了。
傅遠:“怎麼了?”
白萱萱紅著眼睛:“我手腕好痛呀,應該是之前落下的月子病,一沾水就疼。”
“老公,以後我都煮不了飯了。”
“你會不會嫌棄我,不要我呀。”
傅遠勾起唇角笑了笑。
女人之前也說過手腕疼,但做起家務卻像不知疲倦一樣。
現在突然提這茬,還不是因為和他賭氣,怨他不帶她回首都。
這件事確實是他理虧。
該罰。
他拿著肉票菜票出了門,回來以後係起圍裙,便進了廚房。
沒結婚的時候,他都是自己做飯。
剛開始他拿刀還有些生疏,沒一會兒,動作就快了起來。
白萱萱看著桌上香噴噴的五花肉和炒菜,愈發覺得前世的自己是個傻的。
她夾著肉,嘴裡和抹了蜜一樣:“老公,這肉味道調得特彆好。”
“你以前是不是當過廚師,怎麼菜做得這麼好吃。”
“你怎麼這麼厲害呢,長得這麼帥還這麼會做菜。”
“吃了你炒的菜,感覺食堂煮的就是豬食。”
……
“老公,我不想上食堂吃,以後都你煮好不好。”
傅恒扯起嘴角,白萱萱的心思他怎麼會不懂,誇了一大圈就是要讓他煮飯唄。
他有些無奈地點了下頭。
反正,以前沒結婚的時候,也是自己煮。
現在,不過是多張嘴而已。
白萱萱吃完飯,就準備去洗澡。
傅恒心裡有些不太舒服。
一個家這麼大,總不能所有活他都包圓吧。
白萱萱對上他目光,揚唇笑了笑。
把前幾日做好的睡衣抖了抖。
是四十年後時興的款式,白色的露背吊帶睡裙,很短,隻到大腿根。
前麵做了些褶皺設計,穿起來很顯身材。
男人隻是看了眼,便側開了頭,好脾氣地哄傅遠吃飯。
聲音帶笑。
女人洗完澡就上床塗她的雪花膏。
上一世舍不得買的,她全買了個遍。
反正,男人都要帶孩子走,這票不花白不花。
誰知道到時候會不會留給她。
至於孩子吃喝拉撒,她也不想管了。
到了首都男人也要學,提前掌握,多好。
傅恒哄孩子睡覺,她也沒閒著,翻出男人的高中課本,複習了下考點。
隻是沒看多久,男人就進來了。
沒穿上衣的樣子很好看。
蓬勃的肌肉,性張力爆棚。
雖然她現在不過二十來歲,靈魂卻有六七十歲。
她想到老年合唱團裡的姐妹,包養了個小她二十歲的老頭。
長得真是磕磣。
每月竟還給他一萬塊零花錢。
她很熱絡地摟住男人脖子。
這麼帥的小年輕,睡一次賺一次。
不虧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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