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跳崖,也就沒有什麼阻擋,殺手剛準備繼續追擊沐淩天,黑衣頭領還有其他的黑衣人也追了過來。
黑衣頭領見沒有抓住沐淩天,憤怒的嗬斥道:“一群廢物,抓個病秧子都抓不住,我養你們是吃白飯的嗎?”
看見黑衣頭領震怒,追擊沐淩天的殺手驚嚇的在地上跪了一片,其中一個殺手驚恐道:“屬下失職,被一丫鬟擋住,如今沐淩天隻剩下一個人,相信跑不遠,我這就帶人去追。”
“靈兒…怎麼會把她忘記了。”黑衣頭領這才反應過來,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是自己的失策,輕喘一聲,冷靜了下來,冷冷的掃視一番跪在地上的殺手,命令道:“算了,你們起來吧,快去將沐淩天找出來,我在這裡等你們,死要見屍,活要見屍。”
一個字比一個字狠,可以看得出來黑衣人對沐家的恨,此時望著沐府的方向,黑衣頭領自言自語的念道:“沐籽黎,我說過,我要讓你沐家雞犬不留!”
一大群黑衣殺手,在黑夜中繼續搜尋著沐淩天,可是大雨已經將足跡洗刷,殺手們已經沒有了沐淩天的蹤跡,隻能盲目尋找。
這些殺手中,有江湖中的高手,翻遍了整個沐府和沐家莊,這些高手碰頭,他們沒有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更加的懷疑黑衣頭領。
如今隻剩下沐淩天一個活口,沐家也已消亡,霜雪冰魄依然沒有找到,到了如此份上,這些高手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可是他們已經有了前車之鑒,麵對威脅,在一番爭議之下,他們不願意在繼續追查所謂的霜雪冰魄,準備向黑衣頭領辭彆。
“既然沒有找到霜雪冰魄,我們就先行離開一步了。”一個黑衣人上前衝著黑衣頭領說道。
“各位這是?”黑衣頭領裝作糊塗的樣子,雖然這些人暫時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可是黑衣頭領還是顯得很客氣,指著山中說道:“霜雪冰魄乃是用來醫治沐淩天,極有可能就在沐淩天身上,你們確定要放棄這大好的機會?”
“今日之事大家心裡都有了一些答案,在演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了吧?”有人頂撞黑衣頭領,不滿的說了一句。
“哼…”
黑衣頭領冷哼一聲,黑袍披風一揮,目露凶光,盯著說話的黑衣人,徹底的變了臉色,威脅道:“既然如此,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就不多說了,今日之事我牢記心中,定不忘各位今日的相助!不過…此事,我也希望各位爛在心中,帶進棺材,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包括自己的妻兒,否則若是傳揚出去,可千萬彆後悔…”
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而且剩下的這些人,自己也不願意再提起,一個黑衣人雙手抱拳言道:“今日之事,我們都已經忘記,我們可以保證此事不被任何人知道。那我們就告辭了。”
麵對威脅,麵對自己的憤怒,在麵對黑衣頭領,即使知道自己被欺騙,被玩弄,也都隻能忍下這一切,有的人歎了口氣,有的搖搖頭,有的將臉轉過去,對黑衣頭領行了個禮,也就離開了。
黑衣頭領以及黑衣頭領的手下,繼續在原地等待著沐淩天的屍首。
天漸漸亮了,黑衣頭領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一直在山崖邊上等待著沐淩天的蹤跡,隻有親眼看到沐淩天的屍體,心願才算完成,當年立下的誓言才算完結。
殺手們終於一個接著一個回來了,可是卻都沒有找到沐淩天的消息,一個個空手而歸。
見黑衣頭領眉宇間的怒火,一個殺手安慰黑衣頭領道:“沐淩天就一個病秧子,即使我們不殺他,他自己也活不了多久,讓他活著比讓他死更難,主人不用在意他的死活。”
黑衣頭領一個冷眼,霸氣的眼神,右手如爪,慢慢的捏成了拳頭,狠聲道:“我要的是雞犬不留,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是…屬下知錯,還請主人恕罪。”殺手連忙下跪認錯。
黑衣頭領歎了口氣,望著遠方,雖然殺手並沒有全部回來,可是黑衣頭領已經猜到了結果,要是有人找到沐淩天,早就回來了,沒有回來的殺手,也必然會是無功而返。
“這齊雲峰四麵絕壁,我不相信他能長翅膀飛了,派人守住山口,給我仔細搜,就算將這齊雲山踏平,也要找到沐淩天。”黑衣頭領命令道。
按照黑衣頭領的吩咐,所有人隻能繼續在齊雲峰上尋找著沐淩天的蹤跡。
天色漸明…
一片翠綠的山澗,中間有一條亂石溝,流淌著溪水,太陽印在了沐淩天的臉上,沐淩天半邊身子爬在一塊巨石上,半邊身子在水裡,衣衫已經摔得破破爛爛,全身血跡斑斑,就連臉上也有多處擦傷,左手在水裡,死死的抓著靈兒留給他的項鏈。
清晨的山澗,有一些涼意,鳥獸在和諧的歡唱,流淌的溪水在歡暢,一股涼意衝擊著沐淩天的臉,水輕輕的拍到了那稚嫩的臉,沐淩天緩緩睜開眼睛,慢慢的醒了。
“咳咳!”
沐淩天咳嗽兩聲,打量了一番四周,還沒回過神來,準備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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