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尋找唐婉婷的唐靖和吳翼,終於有了唐婉婷的消息。
唐靖在吳翼的錢莊大廳中,焦急的等待著吳翼的消息,吳翼拿著唐婉婷的手鏈跑了進來,高興的笑道:“大哥,我們找對了,婉婷的手鏈當在了當鋪,說明她的確是走的這條路。”
見到吳翼,唐靖兩步迎了上來,聽見吳翼的話,一陣欣喜,著急的問道:“那她有沒有沒可能還在這鎮上?”
吳翼搖頭分析道:“應該沒有,我讓人查過了,婉婷很有可能在兩天前就離開了這裡,我想按照她的脾氣,雖然生氣,但也不會離我們太遠,我們接下來往東邊走,她肯定會往南邊繞一圈,所以一定去了萊茵鎮附近遊玩,我們快些過去,或許能追上。”
“那走,我們去萊茵鎮。”唐靖行如風,大步離開。
兩人快馬加鞭奔赴萊茵鎮,可是萊茵鎮附近都是金刀門的勢力範圍,在唐婉婷可能出城的方向詢問了一番,並沒有唐婉婷出城的蹤跡,而且按照時間來推算,若是方向沒錯,唐婉婷在萊茵鎮的可能非常大,所以兩人來到衙門,尋找幫手。
吳翼常年四方奔走,認識的人自然也不少,來到衙門,找到了萊茵鎮的王捕頭:“王兄好久不見。”
王捕頭身穿一身差役服,腰間撇著一把刀,麵相老實憨厚,透露著正氣,正與幾個捕快商談,聽到熟悉的聲音,抬頭看見了吳翼,深皺的眉宇間,瞬間露出了笑容,連忙停下了手中的事物,大步迎了上來,雙手抱拳,驚喜道:“吳兄,今天什麼風,把你吹到這萊茵鎮來了?”
吳翼大步上前,拱手施禮道:“這不路過萊茵鎮,想起當日與王兄痛飲,著實懷念,所以前來討一杯酒喝。”
王捕頭寒暄道:“吳兄要想喝酒,找人知會一聲,我又豈敢耽擱?”
吳翼客氣道:“知道王兄公務繁忙,怕耽誤了王兄公務,故先過來探探。”
王捕頭倒也從吳翼的神情之中看出了些端倪,一番客套之後,收起了笑意,嚴肅的神情:“吳兄形色匆匆,莫非是遇見了何事?”
吳翼倒也並無隱瞞,言道:“我有一個朋友,她生氣與我們走散,此刻應當在萊茵鎮,所以還想請老哥相助,助我尋找我的朋友。”
“原來是這樣…”王捕頭點頭應了一句,隨即拍胸脯保證道:“你放心,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這件事包在我身上。隻要她還在萊茵鎮,就算把萊茵鎮翻個底朝天,我也把她給你找出來。不過…”
王捕頭故意大喘氣,一臉很為難的樣子,抬眼看了看吳翼後又笑道:“我知道你忙,但是找到之後,彆忘了陪我喝兩杯!哈哈…”
“一定,一定!今晚老地方,咱們不醉不歸。”吳翼笑應了一句,有了王捕頭相助,唐婉婷定然出不了萊茵鎮,所以吳翼心中倒也有了幾分底氣。
王捕頭輕歎一聲,卻一臉愁容的說道:“今晚恐怕不行…”
看著王捕頭的表情,吳翼不解的問道:“老哥這是怎麼了?莫非有什麼事?若有什麼事,需要我效勞的,老哥隻管說就是了。”
王捕頭歎了一口氣,左手壓在腰間的刀上,微微低頭,似乎很煩惱:“哎,說來也奇怪,金刀門的魏不全,不知為何,昨晚突然得了失心瘋,狂性大發,見人就咬,還打傷了數人,雖說官府不管江湖事,可是他這情況,我們也不得已,隻好先把他關起來,晚上估計還要處理這事。不過老弟放心,你的事,我絕對放在第一位。”
吳翼謝道:“那就麻煩老哥了,等哪天老哥有空了,我一定與老哥喝個痛快。”
王捕頭抖抖肩,笑道:“一言為定,我就先去了,你還是住老地方是吧?隻要一有消息了,我馬上就去告訴你。”
官府雖然有勢力,可是地頭蛇的勢力也不能小覷,告彆了王捕頭,吳翼帶著唐靖向著金刀門走去。
金刀門鼎盛時期,也是接近八大勢力般的存在,所以萊茵鎮一直是金刀門的勢力,雖然金刀門已經沒落,但吳翼想要在這裡插足生意,自然是不可能,不過既然要想奔走四方,難免會借彆人的道,所以交情肯定還是有的,吳翼當然也要來找這裡的一方霸主金刀門幫忙。
金不顯當然也在查唐婉婷的事,也得到了吳翼和唐靖到來的消息,金刀門高牆大院,大堂內高堂寬殿,紅磚古木,看上去倒是富麗堂皇,有幾分品味,金不顯和金玉堂正在商量著什麼,金不顯眉頭緊鎖,重重的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腿上,皺著眉頭說道:“看樣子魏不全已經服下了屍化腐身丹,雖然如二弟所說,他沒有被藥性吞噬,可是為何會如此反常?這不應該呀,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這驚動了官府,倒多了一些麻煩。”
金玉堂沉默了片刻,分析道:“這…應該沒有吧,我一切都是按照二爹吩咐的所做,並沒有出什麼問題。今晚我就去監獄看看,到時候試試能不能催動他體內的藥性。”
金不顯歎息中,點頭道:“也隻能先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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