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刀門的地道中,三個人正在商量著什麼,雖然二十多年的計劃,終於大功告成,可是新的問題也來了,金刀門的秘密恐怕在也保不住了,而且短時間之類,上哪去找那麼多的高手?
一個瘋狂,而且沒有人性的計劃,在三個人的商量中誕生了。
金刀門的那間大密室之中,幾位長老已經知道了魏長老的事。
“魏長老怎麼會中毒…”
“難道他們用魏長老試藥?”
六個長老憤怒的在議論,終於金不顯來了。
其中一個長老,看見金不顯,憤怒的站起來,黝黑碩大的雙手,一把抓住金不顯的肩,麵露凶光的質問道:“金不顯,魏長老的事,是不是你乾的?他是不是服用了屍化腐身丹?”
其他幾個長老也都紛紛將目光投向了金不顯,等待著金不顯的回答。
“啪——”
一聲清響,金玉堂臉上含著淚花,突然跪在地上,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耳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害死了魏伯伯,都是我錯把毒藥當成了解藥,我該死,都是我的錯…”
金玉堂在地上大聲的哭訴,似乎在主動承認著自己的錯誤,給六位長老解釋。
六位長老不是傻子,短短的幾句話,當然不可能相信,可是也讓他們將目光移至金玉堂的身上,瞬間閉上了爭議的嘴,轉移視線。
“屍化腐身丹需要武林高手的屍體繼續做研究,所以二爹讓我去找魏長老,讓他出去找找看。正好每個月的服藥時間就在這兩天,爹說我和魏伯伯關係好,讓我順便把藥帶給魏伯伯,可是拿藥的時候,卻不小心拿錯了藥,害死了魏伯伯…我該死!我該死…”金玉堂用感人的謊言,編造了一個故事,承認著自己的錯誤,解釋著魏不全的死因。
此刻嚴熾走了進來,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金玉堂,扶起金玉堂,與金玉堂唱起了雙簧,裝作不解的問道:“玉堂這是怎麼了?”
金玉堂把編製的謊言又說了一遍,嚴熾故作詫異的說道:“怎麼可能,這解藥和屍化腐身丹根本就不可能拿錯。難道你把桌上的屍化腐身丹當成了解藥?”
金玉堂悲傷的擦著眼淚,哭泣中點頭。
嚴熾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難怪我說我準備試藥的時候,為何藥會不見了,我還以為誰拿了做實驗去了。”
“我以為爹將藥放在丹室的桌上,可是後來他說他是放在藥房的桌上,所以我就拿錯了,魏伯伯從小是對我最好的人,都是我的錯,害了魏伯伯,嗚嗚嗚!”金玉堂又裝作委屈的模樣,又解釋了一句。
嚴熾扶起了金玉堂,說道:“好玉堂,既然事情都已經說清楚了,快起來,這原本也不是你的錯,而且這毒藥和解藥魏不全自己也不仔細看看,所以這要怪,還得怪你爹沒說清楚,和魏不全自己不看清楚。”
事情合情合理,金玉堂情真意切,一切都清楚明了,而且魏不全對金玉堂確實很好,又是金刀門中威望甚高之人,就算要被當做試驗品,也輪不到魏不全,所以六長老也沒有在懷疑的必要,就自然閉上了嘴,默認魏不全被誤殺。
為了金刀門的秘密不被泄露,所以金刀門的門人都服用了一種藥物,需要每月服用解藥,否則變會腸穿肚爛而死,眼瞅著又到了該服用解藥的時候了,嚴熾坐了下來,拿出了一瓶藥,六位長老一人一顆,不過剛出了魏不全的事,所以六位長老拿著藥丸,檢查了一下,確認是解藥後才放進了嘴裡。
服完解藥,九個人在商議著什麼。
天已漸漸黑了下來,金刀門密室中,金不顯還在給六長老分析這個月的賬冊,其中一個長老開始有些不適,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中有一股莫名之火,讓自己煩躁不安,慢慢的猶如有東西在自己的身體中爬動,越來越難控製的衝動,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向著自己大腦衝擊。
金不顯還有金玉堂和嚴熾發現了六位長老的反常,金不顯將賬冊紛紛遞給了六長老。
六位長老還在看著賬冊,金不顯三人已經站了起來,分彆站在六長老身邊,其他五人也開始有了反應,抓住自己的胸口,奇癢難耐。
毒性發作最快的是李長老,李長老心中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難以控製,反應了過來,望著金不顯和嚴熾,驚恐的說道:“難道是,難道是…”
“快…”嚴熾一聲大喊,眼神示意金不顯和金玉堂動手。
金不顯順手將身邊的兩名長老打暈,嚴熾也順手打暈兩個長老,金玉堂剛打暈了一名長老,卻被說話的長老,接住了一掌,反被一掌打到了牆上。
李長老左手抓住自己的胸口,右手指著三人,不敢相信的說道:“你們,你們…你們這群畜生,居然對自己人下毒手,用我們試藥。”
“我也是沒辦法,如今秘密恐怕在也藏不住了,所以我隻能這樣了,李兄,你可彆怪我,等來日我金刀門獨霸天下的時候,我一定不會忘記你們今日的苦勞。”金不顯一副無奈的歎了口氣,搖搖頭,立馬露出凶狠殘暴的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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