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雨和薑玉都退出了戰鬥,實力的差距,很明顯張澤雨和薑玉打不過沐淩天。
“師傅…敢傷我師傅!”張臻見自己的師父師伯受傷,著急的大喊一句,隨即拔出手中的長劍,從人群中跳了出來,扶住了受傷連續後退的張澤雨,關心的問道:“師傅,你怎麼樣?沒事吧?”
張澤雨右手壓住自己的胸口,受了些輕傷,衝著張臻揮揮手道:“我沒事,並無大礙。”
“沐淩天…敢傷我師傅,我跟你拚了。”看見自己的師傅受傷,張臻怒火衝衝的吼了一句,想要和沐淩天拚命,所有的嶺南弟子也都上前幾步,似乎想要圍攻沐淩天。
這些人並不太清楚誅仙十六劍的威力,但張澤雨非常的清楚,不是人多就能取勝的,若是想要殺掉沐淩天,那或許要傾儘整個嶺南劍派,代價太大。
“退下,你不是他的對手。”張澤雨一把拉住了張臻,深吸一口氣,念叨了一句,見張臻有些不聽話,又對其他弟子嗬斥道:“都給我退下!”
“可是…”張臻有些不甘心的盯著沐淩天,猶豫的念叨了一句,但在張澤雨嚴肅的神情之下,還是咽下了這口氣。
張澤雨承認自己敗了,衝著沐淩天雙手抱拳,雖然臉上寫著不甘,卻又不得不服的說道:“沐少俠果然好功夫,誅仙十六劍名不虛傳,張某甘拜下風。我嶺南劍派若是有什麼對不住沐少俠的地方,還請沐少俠多多見諒,要怪就怪我管束不嚴,沐少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還請放過我嶺南劍派這些無辜弟子。”
落雪身著一身白衣,輕風輕弄著她的長發,翩翩如仙,緩緩走上了嶺南劍派廣場的階梯,見廣場前方嶺南劍派弟子圍在一起,知道沐淩天定然在此,略微擔心的喊了一句:“公子!”
沐淩天自然不會聽錯落雪的聲音,眼神中隻有殺氣的沐淩天,這一刻眼神中多了一絲親情,回頭望去,嶺南弟子紛紛讓開一條路。
落雪瞧見沐淩天無恙,心中的擔心也就放下了,邁著蓮步向著沐淩天走來。
“落雪?”沐淩天念叨了一句,手中的殘殤慢慢的放下,轉身向著落雪慢慢的走了過去,到落雪身邊,沐淩天上下打量了一番落雪,雖然冰冷的臉,但是眼神中卻藏著溫柔,詢問道:“落雪你…沒事吧?”
落雪隔著麵紗的臉上,莞爾笑道:“我沒事,公子不用擔心。”
沐淩天糊塗的望著落雪,不知道落雪究竟發生了何事,為何會從山下而來:“可是…你怎麼會?”
“說來話長,以後慢慢告訴公子。”落雪應了沐淩天一句,看了看周圍嶺南劍派的弟子,隨即說道:“落雪既然已經沒事,我們還是先下山吧。”
沐淩天回頭看了一眼張澤雨幾人,回過頭看著落雪點點頭,準備離開。
“等等…”張臻突然叫住了沐淩天。
沐淩天停下來腳步,轉過身來,眼神中瞬間充滿殺氣,冷冷的威脅道:“想死的,隨時都可以過來。”
畢竟落雪是被自己的師弟所抓,如今落雪出現,而自己的師弟卻沒了蹤影,所以張臻皺眉盯著落雪,質問道:“你把我三師弟怎麼呢?”
落雪側著身子,斜眼看著張臻,不屑一顧的說道:“堂堂名門正派,卻勾結奸邪,抓我一個弱女子威脅我家公子,如此為人不恥,你可還要問下去?”
張澤雨捂著自己的肩命令道:“讓他們走。”
沐淩天和落雪掃視了一眼周圍的人,慢慢的離開了。
張臻望著沐淩天與落雪離開,有些氣憤的說道:“可是師傅…”
“閉嘴,難道還不夠丟人嗎?”張澤雨怒罵了一句,隨即氣憤的對身後的張臻說道:“身為掌門,做事不懂顧全大局,這是我教你的嗎?口舌之爭,又有何用,不過是婦人行為,隻有自己強大,才不會被人欺負,今天丟的不是哪一個人的臉,而是我們整個嶺南劍派的臉。”
張澤雨的訓斥,張臻和張熙都隻能洗耳恭聽,恭恭敬敬的行禮:“是,弟子知錯。”
“跟我進來。”張澤雨說完,轉身離開了廣場。
沐淩天和落雪很快來到了嶺南劍派的山下,一個騎著馬,帶著鬥笠的黑衣人,牽著兩匹馬,背著沐家的龍刀,在等著他們兩,沐淩天當然一眼就認出了沐淩風,不敢相信的喊道:“哥?怎麼是你?”
沐淩風一副教育的口氣,調侃道:“要不你以為是誰?自己的女人自己照顧好,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落雪想要說什麼,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沐淩天看了一眼落雪,著急的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沐淩風打斷了沐淩天的話,笑道:“好了,快上馬,此地不宜久留,我帶你們先離開這裡。”
這裡的確不安全,也不是說話的地方,確實應該要先離開這裡,所以沐淩風帶著沐淩天和落雪,快馬加鞭離開了嶺南劍派,出了小鎮,跑了許久之後,在一處靠近河邊的乾燥地,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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