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婷與嶽玲憂雖然是敵對關係,可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在這條戰線上,唐婉婷和嶽玲憂卻是一致的。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你放心,我唐婉婷言出必行。”唐婉婷看了對麵一眼,雖然有些氣急敗壞,但是卻不會表現出來,口戰絕對不能輸,隨後冷冷的繼續說道:“你放心,你不用害怕他們,我不會讓他們插手的。”
嶽玲憂衝著唐婉婷淡淡的一笑,轉身進了屋子,關上了房門,唐婉婷也退了回去,看了一眼唐靖的影子,咬牙歎了一口氣,關上了房門。
一場危機仿佛就這麼過去了,聽到了關門的聲音,吳翼不敢相信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自言自語道:“不可能呀,怎麼回事?這…!”
吳翼從窗戶一步跳了出來,躲在桂花樹後邊,悄悄的看了看對麵,的確沒有了任何動靜,嶽玲憂和唐婉婷也確實進了屋子,吳翼微揚嘴角,失策的一笑,感歎道:“邪門,真邪門,這今天簡直太邪門了。”
唐靖正在糾結應該不應該門縫偷窺的時候,聽到關門聲,好奇的輕輕打開了房門,看了看對麵,一切正常,隨即側頭望著躲在桂花樹後的吳翼。
吳翼與唐靖對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詫異的笑道:“大哥…這…不應該呀。什麼個情況啊!”
唐靖也有些不敢相信的望著對麵,深思的模樣,嚴肅的神情,言道:“我也奇怪了…估計她們今天是累了吧,算了,既然沒事,二弟也快去休息吧。”
夜漸漸深了,這個安靜的院子裡,燈火都已經熄滅了,可是燈火熄滅了,不代表人就休息了。
嶽玲憂的房間裡,透過窗外照進來的月光,將一個人影倒影在嶽玲憂旁邊。嶽玲憂清閒的喝著茶,冷聲問道:“這麼晚了,找我何事?”
嶽燁身著幽月島衣衫,站在嶽玲憂旁邊,語重心長的說道:“無憂…師傅這次好不容易才放你出來,讓你來無心閣玩幾天,順便提前去鳳凰山莊,你可不要在想其他的。”
透過月光,可以看到嶽玲憂臉上的殺氣,冷冷的說道:“嶽燁,彆忘了你是什麼身份?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我自己知道我在做什麼。還有如果你真要替我爹監視我,那你好好想想,你到底聽誰的?”
嶽燁微微皺眉,解釋道:“無憂…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
嶽玲憂站了起來,抬手阻止嶽燁繼續說下去,隨即轉身盯著嶽燁,嗬斥道:“好了,不要說了,你到底有沒有真正的為我想過?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嶽燁沒有說話,隻是愁眉不展的望著嶽玲憂,不知道應該如何勸說。
嶽玲憂的眼中,有一絲不甘,有一絲不平,繼續說道:“爹就我這麼一個女兒,雖然她很疼愛我,可是我知道在他眼裡,我始終是個女兒,總有一天我會嫁出去,所以不管我怎麼努力,不管我做得多好,他都覺得我無法繼承幽月島,無法繼承他的衣缽。所以,我一定要證明給他看,我不止可以繼承幽月島,我還會讓我幽月島比其他幾大勢力都要強大!”
嶽燁又何嘗不了解嶽玲憂的心思,隻是前路茫茫,危險重重,嶽燁猶豫的說道:“可是…師傅也是為了你好。誅仙十六劍的威力你也見識過了,如今他更是毫發無損的就大敗嶺南雙煞,他的成長太可怕了,在過些時日,江湖中又會多一個邪劍誅仙。所以…無憂你就聽師傅一句吧。”
嶽玲憂站在嶽燁的左側,微微側臉,眼角的餘光斜眼瞪著嶽燁,冷笑道:“你覺得他真的有機會嗎?雖然誅仙十六劍的誘惑力足夠強大,可是大家都不傻,如果有一天,局勢無法控製的時候,你覺得他們還會讓他活下去嗎?”
嶽燁張嘴想要說什麼,嶽玲憂抬手阻止了嶽燁,冷冷的說道:“好了,你不用說了,這件事我意已決,你下去吧,我要睡了。”
看見如此堅決的嶽玲憂,嶽燁雖然擔心,可是也沒有辦法,歎了口氣,說道:“那…我先走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第二天一大早,唐靖已經穿戴整齊的在敲著吳翼的房門。
“咚咚咚”
“二弟…二弟…”唐靖高喊了兩聲,隨即在旁邊等待。
很快,吳翼打開了房門,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一臉無精打采的樣子問道:“大哥…這麼早,你乾嘛!有什麼事?”
唐靖思索了許久,既然沐淩天沒有來過無心閣,那唐靖自然也坐不住,所以想要去尋找沐淩天,焦頭爛額的模樣,深深皺眉,言道:“既然三弟沒有來過無心閣,那我們今天就跟蕭伯父告彆,繼續去尋找三弟。你覺得三弟沒來無心閣,會去什麼地方?”
吳翼分析道:“三弟做事,誰也猜不透,不管他有沒有懷疑簫閣主,他大概都會來無心閣一趟,問個清楚明白。我想我們就在無心閣稍微休息兩天,等等看吧,或許能等到三弟也說不定。”
蕭茹芸身著淡黃色衣衫,看上去清爽而素雅,邁著蓮步來請唐靖三人以及嶽玲憂用早餐,正好遇見了剛剛起床開門的唐婉婷,莞爾笑道:“婉婷早,昨晚休息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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