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嶽燁的話,蕭茹芸心中的擔心倒是少了幾分,看了一眼遠處的唐婉婷與嶽玲憂一眼,側頭向嶽燁問道,“無憂和婉婷她們兩之間發生了什麼事?雖然他們第一次在無心閣的時候有些奇怪,可也相處得很好,怎麼會這樣?”
嶽燁仍然有些擔心,微皺眉頭,歎息道:“這…我隻知道她們曾經發生過一些不愉快,所以一見麵就會打架,當初唐兄拜訪幽月島的之時,二人便是如此,一見麵就打了起來,當時是師傅他老人家阻止,兩人才被迫停了下來。現在…”
“一見麵就打起來?”蕭茹芸詫異的問了一句,望著遠處的二人一陣糊塗,說道:“可是…以你們三人的功夫,阻止她二人,應當不在話下才是!”
嶽燁歎息道:“話是沒錯…可按照她兩的性格,怕是隻能拉得住一時,前往鳳凰山莊的路還很漫長,我們就聽唐兄他們的吧,讓她們好好打一場。”
對於唐婉婷和嶽玲憂,蕭茹芸還是比較了解的,既然唐婉婷和嶽玲憂能隱忍這麼久,就代表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還不至於會以命相搏,而且以唐婉婷和嶽玲憂的性格,這場架勢在必行,否則兩人誰也不會服誰。
蕭茹芸並不了解事情的緣由,可是也算是大概了解了一些,既然唐靖等人都如此放心,想必也不會出什麼大問題,心裡的擔心也就差不多放下了,與嶽燁一同擔心的望著二人。
唐靖和吳翼打水喂馬,嶽燁皺著眉頭在一旁等待,蕭茹芸雖然不擔心兩人拚命,可是畢竟刀劍無眼,擔心兩人不小心誤傷到對方,所以雙手握緊,放在自己的胸口,每次唐婉婷和嶽玲憂對招,她都跟著緊張,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唐婉婷和嶽玲憂你來我往,兩人拚儘自己的全力,在她們眼裡,她們是在為唐家堡和幽月島而戰,為了自己的尊嚴而戰,為了不能輸而戰。
兩人的功夫,幾乎不相上下,要想贏很難,要想輸也不容易。
嶽芩峰雖然很寵愛嶽玲憂,可是卻並未傳授她劍法,所以嶽玲憂的劍法其實都來自於嶽燁,並未得嶽芩峰真傳。
雖然如此,可是不得不承認,嶽玲憂的劍法並不遜色任何人,劍法很快,攻防合一,唐婉婷幾番嘗試,也無法突破。
唐婉婷的鞭子,雖善於進攻,可也攻防兼備,保護周身滴水不漏,嶽玲憂很難突破,很難靠近唐婉婷。
兩人互不相讓,都在尋找著對方的破綻,十幾個回合下來,各有攻防。
唐靖和吳翼做完手中的事,也來到一旁觀戰。
看著蕭茹芸擔心的樣子,唐靖對蕭茹芸笑道:“茹芸你放心吧,她們不會有事的。”
蕭茹芸淺皺的葉眉,擔心的神色,水靈的眸子,著實讓人心動,言道:“可是…萬一傷著怎麼辦?她們兩非打不可嗎?”
唐靖隻得簡單的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蕭茹芸,言道:“這個…是這樣的,那天我們在路上,不巧無憂和婉婷撞在了一起,發生了一些口角,所以打了起來!後來就這樣了!”
蕭茹芸了解了事情的經過,臉上的擔心又淡去不少,知道以二人的性格不過是不服對方,淺淺一笑,溫柔的模樣,輕聲的歎息道:“原來是這樣,她們兩也真是兩個冤家,不過這些天也真是難為她們兩忍了這麼久。不過…她們兩這樣真的沒事嗎?都打了這麼久了,要不唐大哥你還是去把她們分開吧?”
吳翼雙臂交錯環於胸前,笑道:“茹芸姑娘不用擔心,如果這一次不讓她們好好的打一場,恐怕我們這一路都不得安生,而且呀,等她們累了,或者餓了,自己就會停下來的。”
唐靖也點頭道:“二弟說的沒錯,茹芸你不用擔心。我們在這裡等著便是。”
吳翼坐到了地上,隨手摘了一根枯草,放嘴裡,輕歎笑道:“哎,看樣子她們一時半會是分不出勝負了,我看還是坐著等吧。”
唐靖倒也算得上半個武癡,認真的看著比試,滿意的點頭道:“這幽月劍法果真名不虛傳,新月攻如風,滿月守如山,殘月掠如火,每一招每一式都攻防合一,迅而敏卻又柔如水,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嶽燁聽唐靖這一誇,客氣的笑道:“唐兄說笑了,若論功夫,江湖中誰人不知唐門武功,神秘莫測,千變萬化。唐門輕功更是天下一絕。還有那機關之術,藥學之術,哪一件不是讓我八方勢力望塵莫及。”
吳翼聽二人一捧,嫌棄道:“嗨,我說你們兩無聊不無聊,吹捧過來吹捧過去,大哥,嶽兄,倒不如咱們來猜猜看,她們兩誰贏誰輸?”
嶽燁一笑,看了一眼遠處的二人,隻吞吐道:“這…兩人皆在伯仲之間,誰若能找到半分機會,誰自然就是贏家。唐兄以為如何?”
唐靖也點頭道:“嶽兄說得沒錯,論功夫,兩人在伯仲之間,論性格兩人也半斤八兩,要想兩人露出破綻,也絕非易事。”
吳翼阻止二人道:“停停停,我隻是讓你們兩猜猜看,你們不用想那麼多。要不…我們來賭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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