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麵具下的目光閃過一絲猶豫,似乎在回憶著什麼,沉默了片刻,隻搖頭道:“花神不敢…”
天神的眼神中,有一絲憐惜的看著花神,似有感慨,伸出手,想要安撫花神,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句:“琳琅妹妹…”
花神連忙低頭,後退了一步,似乎有些惶恐…
瞧見花神的反應,天神回過神來,收起了手,也收起了眼神中的憐惜,轉移話題,笑道:“對了,還有件事讓你去做…”
花神敬畏道:“請天神吩咐。”
天神微揚嘴角,冷笑道:“葉迅這個自以為是的蠢貨,以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既然他想除掉沐淩天,我們就得幫幫他…!”
“為何?”花神詫異的問了一句,盯著天神,不解的問道:“以沐淩天現在的能力,此次上鳳凰山莊,也未必能全身而退,若是我們插手,那…那玄門那邊…豈不是等於把沐淩天推向了他們?天神可是有何打算?”
天神回過頭,衝著花神一笑,解釋道:“沒錯,現在誰先忍不住,誰先動手,誰便注定會是第一個輸家…葉迅這個傻子,還以為如今的形式已成鼎力之勢,想要趁亂除掉沐淩天,減小自己的壓力,增強自己的勢力。殊不知這盤棋局,他還隻是個小角色,還沒有資格掌控局勢,所以我們要幫幫他,幫他成為眾矢之的,隻要他對沐淩天動手,那唐傲霜與沐淩天給的壓力,就足夠讓他喝一壺了。我們…就好好看戲,偶爾煽風點火,就行了…”
花神恍然大悟的說道:“天神英明,我明白了,這就去安排。”
天神的右手,一股強大的氣,在掌中凝聚,周圍的花朵,開始搖晃,花瓣跟隨著天神掌中的氣,被聚集到了天神的掌下…
“就這點腦子,也好意思在我天家麵前賣弄,要論心機,我天家才是祖宗,他就如同十歲孩童一般。”天神輕蔑不屑的念叨了一句,掌心的內力湧動。
隻見那三丈以內花朵的花瓣,隨著那流竄的強橫真氣,都被吸到了天神的掌下,形成一個巨大的花球,花球在天神的掌下,花瓣跟隨著氣流,不停的流走。
天神將手慢慢的抬了起來,翻起手來,將花球掌控於手中,眼神中有一絲恨,有一絲怨,有一絲狠,有一絲絕,悶聲咬牙切齒的說道:“天家…江湖…天上之上…”
隨著天神的恨,天神手中的花球,不停的向著天空飛去,足有三丈之高,天神將右掌握成了拳頭。
“轟——”
一股絕強的氣湧動,花球與一股力量在空中炸開,如同一陣風暴,席卷花海,空中的花瓣慢慢的飄落…
天神轉身,回頭看了看花神,嘴角微微一笑…
……
唐靖在鳳凰山莊的東苑修養,在蕭茹芸的悉心照顧之下,傷勢也好了許多。
東苑的人,礙於唐家堡的勢力與葉迅的麵子,雖然有些許火花,倒也不敢太過火。
唐婉婷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她與嶽玲憂每日守在門口,兩人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誰敢過越雷池半步,她們必定讓對方好看。
葉迅剛成為武林盟主不久,又大壽將近,算得上武林中的一大喜事,所以八方來朝。
嶽芩峰當然也要親自前來,所以嶽玲憂和嶽燁下山安排準備去了。
唐婉婷與平日一般,閒來無事,著那一身黑紫相間的緊身衣,一大早就躺在搖椅之上,玲瓏曲線,少女身姿,著實美麗,守在門前,望著天空,吃著葡萄,悠哉悠哉的搖晃著。
“昂…好吃…昂…不錯…”
昆侖劍派華倉粟的三弟子華安遠,與四弟子華安邦著昆侖劍派弟子衣衫,有說有笑的來到華倉粟的門前,恭恭敬敬的衝著華倉粟的屋內喊道:“師傅…”
似乎沒有回應,華安邦看了一眼華安遠問道:“師傅好像不在,哥怎麼辦?”
華安遠回應道:“估計師傅有事吧,我們在這裡等會吧。”
唐婉婷出於安全考慮,打量了兩人一番,覺得沒什麼問題,繼續悠閒的吃著自己的葡萄。
華安邦與華安遠年歲相仿,長相也相似,在年輕一輩的弟子中,倒也算是佼佼者,抱著自己的劍在門前等了許久,華倉粟也還沒有回來,華安邦似乎有些等不及,言道:“哥,你說師傅做什麼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要不我們去其他地方找找?”
華安遠倒也比華安邦沉穩許多,言道:“在等等吧,也許在等一下就回來了。”
華安邦似乎比較好動,又過了片刻,對華安遠說道:“哥,好久沒有一起練劍了,反正師傅也還沒回來,要不我們過兩招?”
華安遠看了一眼華安邦,知曉華安邦的性子,隻笑道:“好呀…正好看看你最近有沒有偷懶。”
話音未落,華安遠和華安邦兩人在華倉粟的門口拔劍比試起來。
唐婉婷抬頭看了一眼,一臉嫌棄,不屑一顧,繼續躺下吃著自己的葡萄。
聽見打鬥的聲音,吳翼連忙從屋裡走了出來,打量了一番兩人,來到唐婉婷旁邊,拍了拍唐婉婷的肩,有些不解的問道:“婉婷,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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