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淩天可不想聽廢話,左手輕轉殘殤,快到讓人反應不過來的動作,將殘殤放在了穀中鶴的脖子上,泛著殺氣的眼神,盯著穀中鶴,輕言細語的聲音,卻帶著冰冷的威脅:“少廢話,不想死就按我說的做。”
穀中鶴這才反應過來,斜眼看著自己右肩上的劍,向左伸長著脖子,害怕沐淩天一個不小心,傷到自己,咽了一唾沫,慌張的說道:“大俠,大俠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照做,我照做便是。”
沐淩天的神情,雖然冰冷,卻似乎並沒有發火,穀中鶴這才小心翼翼的嘗試著慢慢的退開沐淩天的劍。
狡猾的眼神,閃爍著奸詐,穀中鶴知道自己沒有了退路,脖子離開了殘殤,向著身後小步後退了兩步,嘴裡還一直小聲的念叨著:“我照做便是…”
若有機會,誰又願意不做掙紮,便束手就擒。
穀中鶴快速拔出了馬背上的刀,轉身大跨一步,十成功力,向著沐淩天力劈而來,同時向著其他閒雲居弟子大喝道:“給我殺了他。”
這種程度的偷襲,對沐淩天來說,簡直就像小孩子打架鬨著玩,根本就不值一提,何況沐淩天早有防備。
穀中鶴臭名昭著,作惡多端,早已人神共憤,沐淩天給了他機會,可是他卻毫不珍惜,所以沐淩天也起了殺心,眼神一狠,沐淩天如同一個影子,一步向前,避開穀中鶴的力劈,七成功力,右掌凝聚出一道寒氣,向著劈來的穀中鶴拍去一掌。
“嘭——”
一聲悶雷般的聲響傳來,一個殘影以眾人看不清楚的速度,來到穀中鶴的左側,沐淩天狠狠的打在了穀中鶴的胸口,那強勁的力道,帶著那股寒流,從穀中鶴身上爆發。
這一掌直接將穀中鶴的五臟六腑擊碎,丹田之氣也被徹底擊潰,穀中鶴直接噴出一口鮮血,向著後方飛去。
“轟——”
飛退兩丈多遠,穀中鶴撞在了一間廢棄的院落的土牆上,發出一陣綿長聲響,胸口處的衣衫被一層冰霜覆蓋,臉上也被一層寒氣侵體。
此時閒雲居的弟子,已經反映過來,向著沐淩天和落雪撲來,沐淩天順勢轉身,避開落雪向著撲來的其他閒雲居弟子,打去兩股強勁的掌力和拳風。
“啊——”
一陣慘叫聲,所有閒雲居弟子,在那股掌力的寒流之下,向後飛退,後仰翻倒在地。不過沐淩天並沒有打算要他們的命,隻是想給他們一些教訓,下手倒也有分寸。
“咳咳…我,師,傅,不會…不會放過你的…”穀中鶴坐在院牆下麵,偏著頭,指著沐淩天,瞪著一雙大眼睛,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嘴裡湧出,痛苦的說了一句,放下了手,鼓著大眼睛,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閒雲居弟子躺在地上,叫聲連連,沒有一個人能爬起來。
村長和一些村民躲在角落,看到了這一幕,心中的恐懼退去,吃驚的走了出來,慢慢的向著這邊靠攏。
來到梧桐樹跟前,看著眼前的場景,村民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家夥快出來呀,大俠替我們把閒雲居的這群孽障打趴下了。”一個老者大聲吼了一句,說完,向著躺在地上的閒雲居弟子,踢去一腳,解氣的罵道:“你們這群作孽的孽障,我我打死你們。”
一個比較健碩的老伯,更是撿起了地上的刀,衝著一個閒雲居弟子狠狠的砍去,哭泣道:“我砍死你們這群狗娘養的。”
“叮——”
對於仇人,以及陰險狡詐,窮凶極惡之輩,沐淩天殺人從不眨眼,但是眼前的這些人,沐淩天的確希望能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所以向著老者手中的刀打去一掌,發出一聲輕響,老者手中的刀落到了地上。
哭泣的老者,不解的看著沐淩天,詫異的說道:“大俠…你。”
沐淩天對老者微微施禮,勸說道:“我不想殺人,還請老伯手下留情,放他們一條生路,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老者指著地上的閒雲居弟子,聲淚俱下,泣不成聲,哀泣道:“大俠,你可知這些人喪儘天良,畜生不如,我的女兒,就是被閒雲居的人強暴,受不了屈辱,這才懸梁自儘。”
“他說的沒錯,還有我的孫子,也是被閒雲居的人搶去,就不知所蹤。”
“我的女兒也是被閒雲居擄走的。”
“我的老伴,也是因為反抗他們,捆在馬後,活活的被拖死。”
村民們紛紛哭泣,訴說著自己的悲慘遭遇,其他躲著的村民,也都圍了過來,沐淩天看著村民的樣子,聽著村民的哭訴,心中一陣憤怒。
閒雲居弟子已經紛紛攙扶著站了起來,聚集在一旁,驚恐的看著沐淩天。沐淩天握緊手中的殘殤,眉梢露出一絲殺氣,向著閒雲居弟子走去兩步,其中一個閒雲居弟子,哆嗦的說道:“這,這,大,大俠,我們知錯了,以後我們一定改,而且他說的那些事,都是,都是六爺,不,是穀中鶴讓我們乾的,不關我們的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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