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崎沒回答,而且也沒法回答,因為他的口鼻被埋在了楊鈺琪的胸裡。
“我用過的男人,沒有一個活著的,但你是個例外。”
楊鈺琪放開了劉崎,劉崎像是撿回一條命,瘋狂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我本想把你也殺了,但奈何你那活兒雖然醃臢,卻意外的好用,殺你,我實在不忍。”楊鈺琪道。
劉崎聽得心跳加速。
他不過才十九歲,而這楊鈺琪,已經是二十五歲了,完全是一個久經人事的人精,對於男女之事自然是比劉崎更有經驗。
因此,她每次說的話,總能讓劉崎麵紅耳赤,心跳加速。
但劉崎也很清楚,自己能活下來,完全是因為自己年輕力壯,身體素質好,若是有一天體衰,而他還沒有發展起來,那他便沒有活命的資格。
雖然楊鈺琪嘴上說著不忍心殺他,但他也很清楚,自己在楊鈺琪眼裡連人都算不上,若非如此,她也不會將自己當成玩具送給另一個女人。
“關副將。”楊鈺琪對著帳外喊了一聲。
之前那個將劉崎帶來的官兵走了進來。
“帶他去司馬韻的營帳。”楊鈺琪說道,並拿起酒壺喝了一口,有些漫不經心。
“是。”關副將應了一聲,將劉崎帶出了營帳。
路上,關副將囑咐劉崎:“這司馬韻來頭不小,且極好男色,進賬之後,你可不要過於木訥,她若不儘興,你就算不掉腦袋,也得掉個頭。”
劉崎不寒而栗,掉腦袋就意味著他死了,可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曾經身份尊貴的皇親國戚,掉個頭,那還不如死了。
早在大康王朝時,劉崎曾跟隨皇兄們出入煙花場所,也見識過那裡的戲子如何討客人歡心,可那些都是女子,他從未在那種地方見過男人。
所以,就算他讓劉崎討司馬韻的歡心,劉崎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可為了活著,也為了作為一個男人活著,他必須得服侍好司馬韻。
這條通往司馬韻營帳的路並不長,可劉崎卻仿佛走了大半輩子,腳上的鐐銬不時地發出“叮當”的聲音,像是催促他,也像是提醒他。
很快,關副將就把劉崎帶到了司馬韻的營帳外,關副將再三叮囑劉崎要好好服侍司馬韻,然後才放他進去。
一進營帳,劉崎就聞到了一股奇特的芳香,這味道不算濃鬱,可聞著聞著,劉崎的身體就起了反應,他不光心跳加速,呼吸變快,連身體也開始燥熱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劉崎心中詫異,身上的燥熱感卻越來越明顯。
他像是即將決堤的洪水,迫切地想要找一個突破口,可卻不知道突破口在哪裡,急得他抓耳撓腮,甚至要爆體而亡。
這時,他聽到了女人的嬌聲呼喚,劉崎循聲望去,隻見半透明的屏風後有一個女人窈窕的身影,如同剪影戲一般,勾勒著女子美好的曲線。
屏風上方搭著幾件衣服,都是司馬韻換下來的,除了外衣,還有褻衣。
那屏風後的影子是如此的誘人,那換下來的褻衣又是如此的勾人,劉崎像是找到了突破口,本能地走向屏風。
隨後,司馬韻從屏風後走出來,眉眼含笑,看得劉崎心神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