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一條養不熟的狗。”司馬韻的腳丫踩在劉崎的頭頂上,用力地碾了幾下。
劉崎道:“大人,小人失言,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嗬,小子,她楊鈺琪的話管用,我的話就不管用唄?你這是鐵了心要當楊鈺琪的狗?”司馬韻咬牙切齒地說道。
劉崎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哪裡出了問題。
之前司馬韻說過,她會跟楊鈺琪打招呼,讓他醒了之後直接來營帳即可。
司馬韻這麼做的意思,就是在告訴劉崎,同時也告訴楊鈺琪,她的話,要比楊鈺琪更管用。
但劉崎卻說要去楊鈺琪那裡稟告一聲,這也就間接地說明,司馬韻的話不如楊鈺琪的管用。
本身司馬韻打算帶著劉崎去見齊王,把他培養成自己這邊的人,甚至有把他培養成自己男寵的想法。
所以,劉崎早上的遭遇,司馬韻是知道的,但她沒有去製止,因為這樣既告訴了楊鈺琪她司馬韻的話更管用,還讓劉崎因關副將的刁難而恨上楊鈺琪。
說白了,司馬韻是在用劉崎警告楊鈺琪,同時,也有把劉崎收下的想法。
可劉崎的話卻偏偏就違背了司馬韻的意思,這才讓司馬韻如此大動肝火。
想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劉崎忐忑起來,瘋狂地思考著脫身之法。
忽然靈光一閃,劉崎立馬解釋道:“大人,在小人的心目中,大人的命令自然是第一位的,可……可那楊鈺琪派人守著我們,我說過是大人命我前來,但那關副將完全不把我的話放在眼裡,甚至還出言譏諷大人,小人氣不過,想要去楊鈺琪的營帳理論,為大人討個公道,這才說了那番話。”
說完這話之後,劉崎明顯感覺到那隻踩在自己頭頂上的腳變輕了,看來是自己的話奏效了。
果然,不管是高位者還是低位者,都喜歡聽好聽的話,都喜歡被哄的感覺,尤其是女人。
劉崎見自己的話奏效了,便繼續說道:“小人之前那番話的意思,不是去楊鈺琪那裡請示,而是為了為大人挽回名譽。”
司馬韻俯視著跪趴在地上的劉崎,嘴角微笑,將腳丫挪開。
劉崎如釋重負,深深地吐了口氣。
司馬韻將劉崎扶起來,給他擦了擦臉上的灰塵,心疼地說道:“小相公,弄疼你了吧?快給我看看~”
劉崎道:“大人,小人不疼,隻要大人不誤解小人,小人便不疼。”
“倘若我誤解了呢??”司馬韻問。
“那小人心如刀絞。”劉崎道。
司馬韻嘴角上揚,輕輕地勾起劉崎的下巴,道:“好個油嘴滑舌的小子,不過姐姐喜歡,以後不要再叫我大人了。”
“那小人該如何稱呼您?”劉崎詢問道。
司馬韻道:“我比你大,你叫我一聲姐姐便好。”
聽聞此言,劉崎心中竊喜,從一開始的跪拜,到後來的無需下跪,再到現在的稱呼改變,這一係列的變化,全都昭示著一件事,那就是劉崎在司馬韻這邊已經獲得了一定的信任。
這對劉崎而言是至關重要的改變,雖然此時的他還是奴隸身份,但在司馬韻這邊,他的待遇已經與奴隸拉開了距離。
隻需要再稍加火候,劉崎便可徹底擺脫奴隸的身份了。
司馬韻引著劉崎進了羅帳,纖細的玉指捏起薄如蟬翼的絲綢,輕輕褪下,那絲綢便如流水般滑落司馬韻的嬌軀,露出了白皙流暢的身材。
她穿的不是傳統的肚兜褻衣,而是那種布料極少的夷狄內衣。
雖說造型過於傷風敗俗,但卻對劉崎造成了極大的心靈衝擊。
“來,給姐姐寬衣。”司馬韻拿著劉崎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
劉崎喘氣如牛,聽她的話,開始為她寬衣。
但夷狄的作品與中土大相庭徑,劉崎並不知這內衣該如何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