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崎愣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楊鈺琪,她俯視著自己,一臉怒容。
劉崎沒說話,默默地捧起楊鈺琪雪白的腳丫來。
楊鈺琪的腳不如司馬韻那般柔軟滑膩,楊鈺琪的腳更結實一點,但依然好看,如果說司馬韻的腳是豐滿型的,那楊鈺琪的腳則是窈窕型的。
劉崎將楊鈺琪雪白的腳丫捧到麵前,慢慢地貼了過去。
楊鈺琪忽然一腳踹在劉崎臉上,把劉崎踹倒。
不等劉崎反應,楊鈺琪掐著劉崎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
“你膽子不小啊。”楊鈺琪冷冷地說道。
劉崎被掐得快要窒息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司馬韻似乎挺喜歡你,既然如此,不如我把你直接送給他如何?我看你也挺享受的,嗯?”楊鈺琪越掐越用力,劉崎的意識也開始模糊,眼睛不受控製地翻白。
“楊將軍,何必為了一個奴隸大動肝火呢?”就在這時,司馬韻身著官服,從帳外走了進來。
楊鈺琪眉頭一皺,將劉崎扔在地上。
劉崎趴在地上,瘋狂地咳嗽。
就在剛剛,他以為自己要交代在這裡了。
司馬韻微笑著看著楊鈺琪,說道:“這奴隸是楊將軍送給我的,如今卻想要回來,要回來也就罷了,卻還想要他性命,這是何故呢?”
楊鈺琪冷冷地說道:“這奴隸既然是我的,那我就有決定他生死的權力。”
“話雖如此,但贈與他人之物,豈有收回的說法?若是楊將軍對這奴隸有意思,那我司馬韻也不會奪人所好。”司馬韻笑裡藏刀,說話溫溫柔柔的,但每一句話都包含著淡淡的威脅。
楊鈺琪冷笑了一聲,瞥了一眼劉崎,雖對劉崎和司馬韻的事情生氣,但又不知這氣從何而起,而麵對司馬韻的質問,楊鈺琪也沒有承認,她貴為大將軍,若是對一個奴隸有意思,說出去豈不讓人恥笑?
“司馬大人是在侮辱我嗎?一個小小的奴隸而已,我若想要,千個萬個都有,說什麼對他有意思,簡直荒唐!”楊鈺琪傲嬌地說道,全然不承認自己的心思。
那司馬韻見楊鈺琪這麼說,微微一笑,道:“既然楊將軍沒有此意,那我也不便打擾,這小奴隸,就由我帶回去吧,當然,楊將軍若是想要,隨時來我府上,但隻能借用,不可占有。”
說罷,司馬韻便帶著劉崎離開了楊鈺琪的營帳。
楊鈺琪握著拳頭,越想越氣,憤怒地吼了一聲:“關副將!”
“將軍……”關副將戰戰兢兢地走進帳內。
楊鈺琪給了關副將一耳光,關副將被打得暈頭轉向,當場摔倒。
關副將站起來,一臉茫然地看著楊鈺琪。
楊鈺琪怒道:“行軍!”
“是。”關副將連忙領命離開營帳。
行軍途中,劉崎一直跟在司馬韻的身邊。
司馬韻坐著馨香的馬車,而劉崎則坐在她身邊。
“腳鏈解下來吧。”司馬韻將一把鑰匙扔給劉崎。
劉崎接過,道:“多謝姐姐。”
然後便把腳上的鎖鏈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