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送你去教坊司,怕不是心裡歡喜得很,本將偏不讓你如願!”楊鈺琪突然發怒。
劉崎吃了一驚,不明白楊鈺琪的怒火來源於何處,隻好跪地謝罪。
楊鈺琪哼了一聲,沉默了片刻,問道:“你覺得我像個女人嗎?”
“啊?”這個問題把劉崎問懵了。
這是什麼問題?試探嗎?但是劉崎想不明白這個問題是在試探什麼。
“本將問你,我像不像女人!”楊鈺琪不悅地重複道。
劉崎沉默了片刻,道:“將軍本就是女人,何須用像字?隻不過將軍雖身為女子,但巾幗不讓須眉,即便是男子,也鮮有能媲美將軍的存在。”
“是嗎?”楊鈺琪的語氣平和下來,低頭看了看自己被裹胸布纏得結結實實的胸,伸手撫摸了一下,“若不是它越來越大,我都快忘了,我原來還是一個女子。”
劉崎抬頭看了楊鈺琪一眼,那曼妙的身材,即便是纏得緊緊的裹胸布都無法掩蓋。
但這種纏胸方式很影響發育,將來患病的幾率也會增加,劉崎雖深知這個道理,但並沒有提醒楊鈺琪。
一來是覺得楊鈺琪不會聽,二來則是楊鈺琪乃覆滅康朝的劊子手,劉崎沒必要去提醒她。
“此乃人之常情。”劉崎隻好這麼接話。
楊鈺琪道:“它們會越來越礙事,有時候我也會想,是否該找個名醫將其割除。”
聽到這句話的劉崎大吃一驚,為了繼續上陣殺敵,楊鈺琪居然要把她的胸給割掉,這也太殘暴了吧?
當初康朝輸給這樣的敵人,真不冤。
“那司馬韻把你帶走,現在卻又讓你回來,是為了監視我,對吧?”楊鈺琪道。
劉崎身體一顫,並未作答。
楊鈺琪冷笑了一聲,又道:“隻怕,這是齊王的主意,不然以司馬韻對你的喜好程度,怎會讓你回我這裡呢?”
劉崎道:“司馬大人說,晚上回她那裡,白天來將軍這。”
“齊王倒是自信,如此明目張膽,怕不是在試探我的底線。”楊鈺琪道。
劉崎道:“將軍曾讓我監視司馬韻和齊王,小人未曾忘卻。”
“那你到底是齊王的人,還是我的人?”楊鈺琪問道。
劉崎道:“小人的命都是大人的,自然人也是大人的。”
楊鈺琪似笑非笑,道:“是嗎?那今晚你便留在楊府吧。”
“這……”劉崎有些為難。
留在楊府固然是好的,因為回到司馬韻那裡,劉崎肯定又得被壓榨,雖說前幾次會比較享受,但久而久之,肯定會恐懼。
畢竟那司馬韻就像個無底洞,欲望好似洪水決堤,一發不可收拾,每次都讓劉崎筋疲力竭,苦不堪言。
但是,來這裡卻是齊王的主意,如果劉崎不回去,那便是公然違抗齊王的命令,到時候齊王要是以這個理由殺了自己,那他真的就無計可施了。
“將軍,小人留在這裡固然可以,但回司馬府乃是齊王的主意,小人要是不回去,那便是公然抗命,小人低賤,死不足惜,但將軍若是因此受到牽連,那小人真的就萬死難辭其咎了。”劉崎俯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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