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真原本心中鎮定,雖然不知道救他的是誰,但是看起來是有兩把刷子的。
可是誰曾想這不大會兒功夫倆人竟然聊上了,而且好像還是師徒關係關係。
這我還活雞毛啊?
郭真頓時嚇得腿再次一軟癱倒在地。
不過後麵看救他的人似乎並不買賬,連忙跪著大喊:“恩人,救我一命,我的錢、宅子全都給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求你救救我一條賤命吧。”
“我這人心善。”王路看向丁白纓笑著說:“怎麼能見死不救呢?那樣師父豈不是更瞧不起我了?”
“我從來沒有瞧不起你,你現在的刀法已經與我不相上下,但是京城的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丁白纓眼中儘是糾結,說:“郭真牽扯到的人太多了,他必須死,你現在走了,我還可以當你沒在這裡出現過,不然你陸師伯和很多人都不會放過你。”
“嗬嗬,沒有瞧不起我,為什麼隻教給丁顯那家夥你壓箱底的絕招,對我遮遮掩掩的呢?”王路見他們誤會,倒是順手打上個更會讓他們誤會的補丁。
能隱藏身份自然是最好的。
“師兄,咱們可是自己人,你怎麼能幫著外人呢?師父教你或者不教你肯定也是有她自己的打算,你不應該這麼說話。”丁泰也站了出來,眼看著確定這是他們師兄了,頓時不爽的說道。
不過這三人說話間,卻悄悄的走位圍住了王路,而丁翀的圓月彎刀正在向郭真那邊悄悄靠近,跪在地上的郭真哭的像個娘們兒一樣止不住聲,卻沒發現丁翀那個老六準備給他來個一擊斃命。
王路掃了一眼丁泰道:“你一個使棒槌的就彆在我們這幫用刀的這兒湊熱鬨了,要不是你也姓丁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我們戚家刀傳人了,誰家戚家刀法用在棒槌上的?”
“我這是狼牙棒好嗎?!”丁泰不滿的說道:“就算你是大師兄也不能胡說八道呀!”
王路嗤笑一聲,道:“現在知道我是大師兄了,那你還要對大師兄動手不成?”
丁泰看了一眼丁白纓,笑了聲說:“師父不在的話當然聽師兄的,可師父不在這兒的嗎?咱們都得聽師父的。”
說著,丁泰手中狼牙棒一甩道:“不過師兄看樣子是打算要繼續當個逆徒了,我得幫師父清理門戶!”
話音剛落,王路迅速抬手。
剛才說話的時候,王路便慢慢靠近了郭真,左手拿刀,右手默默地伸向了背後。
嗖嗖~
“小心!”丁白纓怒喝一聲,眼中怒火噴吐而出的同時,腳步瞬間橫移。
鐺~
歘~
射向丁泰咽喉的兩隻弩箭一隻被丁白纓抬刀擊飛,另外一隻卻紮在了丁白纓的肩膀上,血液瞬間將白衣染紅。
借助這個空擋,王路將雙發弩重新裝在身後,一手提起郭真快速向前跑到了後門門口。
“卑鄙!站住!”丁泰扶住丁白纓的同時,丁翀這個姑娘家憤慨的提刀上前。
王路一手抓著郭真,聲音沙啞的喝道:“箭上有毒,要是想讓你師父死的話你就儘管來打!”
“你這混蛋!她也是你師父!”丁翀腳步頓時止住,暴怒道。
“是不是我師父先不說,你想不想救你師父?”王路冷笑著說。
“翀兒!”丁白纓壓抑著痛苦說:“務必殺了郭真!彆管我!”
“師父有情,不錯,那徒弟是否有義?”王路淡定的望著丁翀,從兜中掏出一個小瓶子道:“裡麵有解藥,想要就放我走,不然一刻鐘之後你就可以為師父辦喪事了。”
“你!”丁翀胸口上下起伏著,半天拿不定主意。
丁白纓推了推在一旁關切的查看她傷口的丁泰道:“翀兒和你都不是他的對手,你和翀兒一起上,吸引他的注意力之後找機會先殺郭真。”
“郭真要是被放跑了,我不僅沒辦法和明公交代,我們甚至會有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