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這是屬於他們福延宗的內亂,而他錦雲宗隻是不小心牽扯其中?
但是他又思考了一會兒,要是這樣的話,副宗主會把這個人交給他嗎?
他會不會是在耍什麼?小心眼兒?
皇甫殊沉默著思考了一會兒,抬頭再次看向了有才的眼睛卻是充滿了清明。
“你想要害福宗主?我憑什麼相信你這句話?”
“而且你想害福宗主,難道不是有很多機會嗎?會在一個小小的陰陽明環之上做手腳。”
“而這陰陽明環又這麼恰恰好送給了我錦雲宗?不要再找借口了,要是再不說真話,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的。”
皇甫殊的眼睛越來越冷,周身也散發著一股寒氣,猶如冰塊一般寒冷。
劉才叫苦連天:“皇甫宗主,你一定要聽我說,我和胡延宗宗主是素日一來的仇敵他殺我父母,而我隻不過是存活,我臥薪嘗膽幾十年,就是等學會了他們的秘術,用秘術給他致命的一擊。”
“誰曾想……”
劉才哭笑著搖了搖頭。
“我還是報不了這個仇啊……”
突然劉才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似的。
將自己所有的情況緩緩告訴皇甫殊。
皇甫殊起初是沒有耐心聽彆的宗門密辛。
但是後來劉才所說的卻讓他目不轉睛,耳朵仔仔細細的不漏劉才所說的一言一語。
“黃副宗主你可彆看福延宗宗,現在是用符纂修為,你不知道他們製作這幅字是需要人血的。”
“而特殊人的命格則是他們最想要的寶物。”
“而我的父母就是這正好就是他們想要的命格……這才慘遭他們的死手。”
劉傳說到這裡像是想起了什麼極其痛苦的事情,滿眼的悲傷望著某一處地方似乎陷入了深深回憶之中。
回憶之中是父親,母親生日那日的慘痛猙獰的麵容。
是他藏在地道中的小心翼翼。
劉才合住了眼睛,即使是在這樣昏暗的環境之中皇甫殊也看見了他眼角流露出來的一滴眼淚。
有才見宗主並不是很相信他。
最後有才終於丟出一個重磅炸彈,讓皇甫叔不得不相信敷衍中看起來光鮮亮麗的背後竟是如此不人道的行為。
“皇甫宗主,你的生辰可是九月初九。”
皇甫殊瞳孔緊縮,似乎沒想到這個人居然真的知道他的生辰,要知道他和福延宗素來沒有什麼來往。
這個人是怎麼知道他的生辰的?
“想必我是猜對了吧。”
劉才自言自語的說著。
“如果我再猜對了您的時辰,你可一定要相信我之前所說的話。”
“而你也要保護好自己,否則落入了福延宗的手中,您可就活不下來。”
劉才的話猶如驚雷落地,讓皇甫殊實在是太過吃驚。
徐平安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來到了刑堂的角落之中。
他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並不發表任何的意見。
皇甫殊隻是撇了劉才。
劉才不敢繼續多說。
“卯時。”
皇甫殊的眼睛瞪大,嘴裡不由自主的說道:“您是怎麼知道的?”
要說他大概的生辰日有才知道也就罷了,這要是有心打聽也不是什麼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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