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安當然知道,所以他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繼續完善紅色的符纂,但是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徐平安一筆一畫畫的艱難。
因為他也隻是僅僅的聽有才說了那麼幾分鐘,甚至於有才都沒有演示。
他就憑著記憶裡的模樣開始圖圖畫畫,不過,看樣子自己是畫對了的。
而看著這一幕的有才大吃一驚,他剛剛隻是簡單的和許平安說了幾個符纂。
雖然這個不算對於他來說是極其的簡單,但對於許平安來說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畢竟許平安是從來沒有學習過符纂的,但是眼下在有才看去來他居然輕而易舉的就將符纂畫了出來。
而且看樣子這符纂還真的想那麼一回事。
至於許平安為什麼要畫這個符纂,是因為有才告訴他想要毀壞符纂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第一個是從符纂的本身去修改它,第二就是再換一個符纂將第一個符纂蓋。
但是,一般來說,如果第一個畫下的符纂太過強盛的話,第二個符纂是無法覆蓋的……
也果然如果有才說的那般,徐平安雖然在一開始以葫蘆畫瓢畫出來一個福纂,但是那符纂卻很快消失在空中。
沒有把福宗主的符纂覆蓋上去。
但即使是這樣有才看著徐平安也是萬分吃驚的。
眼前的這個男人居然僅僅隻是聽他說就學會了畫符纂,這簡直可以說得上是天縱奇才。
他敢保證世界上沒有第二個人相許平安天賦這般好的人。
錦雲宗居然暗藏這樣的天才。
有才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之中。
這邊徐平安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又畫了第二個符纂。
這一次,符纂短時間覆蓋了孚先生的符纂,但是很快又消失了。
徐平安沒有放棄,雖然不是一次就成功,但現在看這個進度,離成功也不遠了。
徐平安咬了咬牙,用極大的力氣再次在天空中刻畫符纂,因為之前已經畫過兩次了,所以這一次許平安已經熟練無比。
幾筆下去,一個符纂變躍入眼前。
鮮紅的符纂在空氣中慢慢氧化,變成深紅色。
許平安一掌推出符纂,那浮著在空氣之中飄了一會兒,然後飛向福宗主符纂所在的位置。
剛開始兩個符纂在相互排斥,極限拉扯,徐平安可以輕而易的看見,自己的符纂根本融合不進去。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就算許平安都已經覺得眼前的這個符纂已經沒用了的時候。
那符纂的一小部分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和福宗主的符纂相融合。
緊接著就是一大部分,片刻鐘之後,全部的符纂已經融入福宗主的符纂之中。
徐平安的眼睛微微閃爍,接下來,就要看這符纂是否能長時間和福宗主的符纂相融合了。
隨即他又看了一眼有才,似乎在說這樣做,對嗎?
有才則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的一幕,僅僅隻是三次!
三次!
徐平安的符纂居然就可以和福宗主的福纂相融合。
而他,學習符纂已有數十年,可是現在依舊對福宗主布下的這個符纂束手無策。
人和人的差距是這麼大嗎?
有才第一次感覺到了,天才和普通人的區彆。
麵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有才覺得福宗主都不夠看的,因為他也沒辦法在極短的時間是能學會一個符纂,而且這個符纂還能覆蓋彆人的符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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