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了,這個蘇文,不會就是那個強暴犯吧?”
“對,我也記起來了,就是他!漬漬,家有嬌妻,居然還去強暴悍婦,長得倒是人模狗樣,誰能想到卻做出這種事來!”
“哈哈哈,最有意思的是,娶了老婆四五年,居然沒碰過!你們說,會不會是無能啊!就這種廢物,也配買車?!”
…
眾人先是一怔,跟著哄堂大笑,議論聲四起。
蘇文皺了皺眉頭,他和顧文君結婚接近五年,前兩年顧文君病痛纏身,不方便行那種事。
再後來,顧文君剛好些,就惹了大人物,然後替罪蹲了監獄。
兩人確實沒有行房!
但這種都是私事,趙大發身為顧文君的表哥,卻拿這種事取樂,實在過分!
“哦……”
“原來是覺得有趣!”
“那我也喜歡有趣的事!”
蘇文的臉色越來越冰冷,他突然拿出一根銀針,紮在了趙大發的腹部。
“疼……姓蘇的,你做了什麼?!”
一針下去,趙大發退出去三米遠,驚慌失措。
“和你一樣,我也覺得有趣!”
蘇文似笑非笑道。
“你……你到底做了什麼?!”
趙大發是真害怕了。
酒店床上留有針頭這種事屢見不鮮,有得上麵沾染了病毒,萬一自己得上什麼病,那就廢了。
“趙大發,你這段時間,行房的事沒少做吧?!”
蘇文似笑非笑,這種人就不該慣著。
聞言!
趙大發滿臉通紅,朝著蘇文怒喝道:“艸,那是我的私事,關你屁事!”
蘇文笑了笑:“在你說彆人私事的時候,要是有這種覺悟就好了,但是已經晚了!”
“我其實也沒做什麼,就是看出來你腎虧,幫你補了一針,相當於你一天用了三十次腎!”
“給你點教訓!”
以蘇文的醫術,看上一眼趙大發的麵相,就能看出毛病來。
額頭發黑,眼眶青紫,嘴唇發白,明顯是腎虧,而且極其嚴重的腎虧!
他這一針下去,直接透支數十倍!
等會腎虧發作,趙大發有的受了!
“艸,姓蘇的,你敢說我腎虧!我腎好著呢,你才腎虧,你全家都腎虧!”
被說到痛處,趙大發破防了!
最近他的身體,確實一天不如一天,甚至有時候連兩分鐘都堅持不到!
難以啟齒!
而被當麵說了出來,要是傳出去,身為男人,沒有什麼比這更加難堪的事了!
“原來你就是那個強暴犯啊,我男人腎好不好,用不著你評論!”
“他可是厲害著呢,十八歲的腎!”
“至於你,一看就中看不中用,估計連一萬塊都沒有,走在大街上,老娘都不會多看你一眼,窮吊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