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從來都記得月黑風高之意,便不是一個消停之時。
此時此刻他還真的很有感覺。
現如今幾個人對著那裡猛衝,對著張錢的人就是一陣暴揍。
宋家兄弟兩個還不知怎麼回事了,就被套了麻袋。
那拳頭都跟不要錢一樣砸在他們身上。
這兩個小流氓倒也練出來了,被人一打紛紛趴在地上護著腦袋。
還真就是兩個隻縮頭烏龜。
葉飛連忙走來對著他們的屁股都踹了兩腳。
這兩個倒黴混蛋自己是不想放過他們。
奈何現如今你還真沒有辦法。
總不能把這兩個家夥直接給清理了,直接給乾掉。
自己可是個奉公侯法的好居民。
事情雖然不能那麼做,但是出出氣也是應當。
兩人被暴揍一頓之後,葉飛給了其他人一個點頭。
眼神又指了指角落那裡流浪漢生活的幾間破屋。
這就是白天魚大海分給自己和葉朵的兩間破屋子。
說實話真是破破爛爛裡麵都是臭味,地上除了糞便就是垃圾。
這日子流浪漢沒在裡麵倒也不用擔憂。
不過那些垃圾糞便肯定是沒人收拾。
麻袋被捆的嚴嚴實實,然後就被眾人拖著扔到裡麵。
葉飛則是和猴子繼續挖坑,將自己帶了大花瓶塞到了那裡。
等將土都填滿之後,他才鬆了口氣。
現如今這事兒自己已經辦完了,無論是誰都肯定無法從外麵發現。
自己要做的竟然就是栽贓嫁禍,順水推舟。
這一手自己玩兒的還是很熟悉的,竟然是不至於落於人後大失分寸。
準備完了,他們幾人終於是撤了出去。
至於那宋家兩兄弟麻袋雖然被綁住了。
以二人的性格竟然隨身攜帶著兩把刀子一類。
葉飛等人躲得很遠,過了很久時間。
就看到那兄弟兩個從角落的破房子裡麵鑽出來。
一個一個灰頭土臉,臉上也甚是惡心,都是一股腐爛的味道。
他們好不容易出來,定是有著一種難受痛苦的表現。
兩個人抱在一起便是失聲痛哭,著實可笑。
兩個人在那裡惡心了許久,最後一隻張望沒有發現葉飛等人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