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總管笑著點頭。
“他能不能吃下這個啞巴虧還兩說,畢竟昨晚那麼多百姓看到的。”
幾人正說著,穆雲歌去而複返。
“子軒,姚公公和那個太醫果然沒安什麼好心,他們在花園的時候,眼睛一直在地上找尋。”
穆雲歌邊說邊笑道,“安南她們幾個調皮,悄悄跟著看了。”
“嗯,暗衛審問龍影衛的統領明霄,他們派去攔截皇姑母的人,也是損失慘重,三百多人隻剩下百十來號人。
寫了信回來,問那位是撤還是繼續攔截。
一開始,那位要不惜代價繼續攔截,被明霄跪求才算作了罷,同意讓他們撤回來,算算他們回京的日子,估計和皇姑母差不多。”
穆雲歌好奇道,“龍影衛的人,按說應該骨頭比較硬才是,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招供了?”
李明昭搶話,“許老的藥丸很厲害,再硬的嘴也能問什麼答什麼。”
說到審訊手段,穆雲歌見怪不怪,安素也曾用過此法,從北金俘虜嘴裡得到過有用的情報。
“對了,安素那丫頭說要找許老切磋用毒,有誌趣相投的人切磋,都快把她樂瘋了。”
說到安素,屈總管一副似有什麼話說,又不知從何說起的樣子。
趙景宸奇怪地看著他,“這裡沒有外人,有什麼話,你直說便是。”
屈總管小心翼翼地問穆雲歌,“小姐,您的那個叫安北的婢女,家是哪裡的?”
“不知道,她是我在邊境收留的孤兒,當時她的娘親連病帶餓,倒下就再也沒能起來,我是聽到她的哭聲找到她的。”
“她的娘親有多大年紀?身上可有什麼證明身份的物件?”
穆雲歌回憶了一下,“那是十年前的事了,當時那位婦人看起來也就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安北當時六歲,她又瘦又小,看起來也就四五歲的樣子。
對了,安北的身上有一塊月牙形的玉佩,玉佩材質很好,不像是出自一般人家。”
屈總管激動地看向趙景宸,“王爺,您有沒有覺得,那位安北姑娘長得像我們認識的一個人?”
趙景宸聽了兩人的對話,正皺眉思索,聽得屈總管問便道,“像誰?”
屈總管看了看趙景宸和穆雲歌,“長公主的駙馬,王爺您的皇姑父!”
趙景宸錯愕地看著屈總管。
皇姑父?掛在皇姑母房內的那張畫像上的人?
屈總管用力點頭,“當年,長公主經常帶駙馬進宮。所以,老奴對駙馬記憶深刻。
這幾天,老奴越瞅越覺得那姑娘麵熟。至於玉佩,老奴倒是沒見過,不好評判。”
趙景宸回憶一番後,雙手握成了拳,“你這麼一說,本王也覺得安北有點像畫像上的皇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