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訣點頭支持,“王爺,這事交給屈總管最好不過,他對宮裡的彎彎繞繞很清楚,也能鎮得住那些個有歪心思的。”
“行,那這事就交給你了,身份可疑的,你看著處置,想出宮的放他們離開。”
屈總管點頭,“這宮裡的人,慢慢的都要清理出宮,換新人進來才穩妥。
從這一刻起,隻有王府的幾個小太監才能進這禦書房,也隻有他們送的吃食和水,王爺才能入口。”
“嗯,你去忙吧。”
屈總管剛出禦書房,就看到淩雲和淩誌提拎著一個太監遠遠而來。
這下,他也不走了,迎上前就對著太監一陣拳打腳踢。
“該死的下作東西,你竟敢給王爺下毒,既然你對趙景天那野種如此忠心,那你就去陪著他一起死好了。”
太監在被抓住的那一刻,就沒打算活著了,任屈總管打罵,不作聲不求饒。
商訣聞聲走出來。
淩雲指著躺地上的太監道:“他很狡猾,我們差一點就沒能抓住他。”
商訣皺眉,上前問地上的太監:“你是哪個宮裡的?”
“他死豬不怕開水燙,不用點手段是不會說的。”
屈總管揮手招來兩個侍衛:“把他給我帶走,我自有辦法讓他開口。
淩雲、淩誌,你們幾個好生守著王爺,非常時期,人多事雜,要小心些。”
商訣等他們離開,才衝淩雲幾人道:“剛才好險,王爺差一點就中招了,我們得擦亮眼睛。”
這邊,屈總管幾人帶著太監來到一間暴室。
他憋著一口氣,從牆上取下刑具,對著太監就是一陣沒頭沒腦的招呼。
“我們王爺是先皇留下的唯一嫡親血脈,先皇他老人家在世時,就想立王爺為儲君,若不是太後從中作梗,皇位哪輪得到他趙景天?
現在他野種的身份被揭,混淆先皇血脈,謀權篡位本就是死罪。
再說了,他現在這樣,又不是我們王爺害的,是他的兒子趙弘奕害的,你有什麼資格來找我們王爺麻煩?”
這下,說到太監的痛處,他吐出嘴裡的血叫囂道:“是我們殿下害的怎麼了?為了坐上那個位置,用些手段再正常不過。
成王敗寇,曆朝曆代的皇上,有幾個不是靠手段上位的?”
屈總管聽出了苗頭,“這麼說來,你不是趙景天的人,而是趙弘奕母子的人?”
“是又怎樣?若不是他戰王和長公主橫插一腳,我們殿下就成功了,登基指日可待。
如今,被你們安上弑父殺君的罪名,關在天牢不見天日,多年的努力毀於一旦,你們難道不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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