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宸搖頭:“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姑娘家的事,我們也不好問太多,歌兒說了,她們沒生病。”
兩人談及的穆雲歌主仆幾人,此刻正並排躺在帳篷內,動都不想動。
安南揉著肚子抱怨。
“小姐,這次怎麼如此巧,我們幾個都湊一塊兒了?”
安西窩在毯子上:“不算湊一塊兒,我早你們兩天,安東早一天,巧的是都覺得沒力氣。
可能是昨晚後半夜風有點大,大家受涼了,今天才會覺得不適。”
安北笑著道:“這麼早就停下來歇息不說,還讓人給我們每人送了兩床毯子,囑咐一床墊一床蓋,你們說皇上是不是看出什麼了?”
“我們幾個都無精打采的,特彆是安南,路上都安靜了不少,子軒問我了。”穆雲歌笑著接話。
安南尖叫出聲,“啊?問了?完了,這也太羞人了。”
安北不以為然道,“有什麼好羞人的?我們又沒做什麼壞事,照樣趕路,是皇上心疼小姐,要早早歇息的。”
天黑下來前,安素帶著幾個姐妹送了魚粥進來。
“小姐,快起來,皇上讓人給你們熬了魚粥,讓你們趁熱喝。”
會醫術的安心道:“小姐,你們先喝粥,等一下,屬下給你們紮紮針,保證明天,你們再也不會覺得不適。”
“嗯,那就辛苦你了。”
“應該的!”安心乖巧地笑答著。
次日天亮,紮了銀針,又歇息了一晚的主仆幾人,果真如安心說的一樣,身子恢複正常。
趁吃飯的工夫,趙景宸拿著饅頭坐到穆雲歌身邊:“今天感覺如何?要不要再歇歇?”
“不用,應該是前晚有點著涼,昨晚安心給我們紮了針,今天都好了,沒有覺得不適。”
“沒有不適就好,都怪我貪涼,還專門選在風口處歇息,沒有好好照顧你!”
“我們當時也覺得涼快來著。”穆雲歌趕緊轉移話題,“再有三天,我們應該就能到了吧?”
“嗯!我們到了就反攻,我想早一些結束戰事,早一些回京。”
“不急在這一時,要以戰事為重!”穆雲歌嚴肅提醒。
趙景宸笑著為她擦掉嘴角的饅頭屑,“放心吧,我會考慮周全,不會拿戰士們的性命開玩笑的。”
西蜀某軍帳。
瑞親王府世子劉承邦坐在軍帳內,愁眉不展。
父王傳令來,要自己找借口趕緊回京,但作為督軍,用什麼樣的借口,才能名正言順地離開,不遭人非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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