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鞭掃過幾個圍上來的嘍囉,嘍囉們紛紛慘叫著倒地。
一旁的安北,早就手癢癢了。
高聲叫道:“小姐,殺雞焉用牛刀?讓我來!”
說著旋風般衝上前,隻聽得一陣拳頭擊打在肉體上的“嘭嘭”聲。
嘍囉們便一個個倒飛出去,摔在幾步開外的地方,起不了身。
輪到彪爺,安北直接一計直勾拳,重重地捶在他的下巴上,再飛起腳一勾再一帶,人便狼狽地趴倒在主仆幾人麵前。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安北上前一腳踩在彪爺背上:“想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好啊,讓你死個明白!”
說著腳下一用力,碾得他直接口吐鮮血。
這才道,“我們就是從南部戰場回來的,你竟然敢搶我們將士的撫恤金,還打死將士的父親妻子,賣掉將士的女兒。
說,你想怎麼死?”
主仆兩人露的幾手,已經讓彪爺對安北的話深信不疑。
他為了保命,顫著手指向倒在地上的手下。
“饒命啊,人是他們打的,與我無關。”
“嗬嗬……你當我們是傻子呢!”說著腳下又一用力。
彪爺隻感覺自己胸口一陣劇痛,眼前發黑,晃晃腦袋連連求饒。
“姑娘饒命啊,求您高抬貴手,我賠銀子可以嗎?”說著把手伸向胸口的位置。
“賠銀子?人都被你們打死了,賠銀子有什麼用?就得把你們統統打死才公平。”
說著,安北看向穆雲歌。
穆雲歌點頭:“他們惡貫滿盈,為害一方,連官府都怕他們,不知有多少無辜百姓死在他們的手裡。
現在受害者就擺在這裡,官府不敢管,那就我們來管,讓他們以死謝罪!”
彪爺一聽,還想求饒,“饒命……”
後麵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安北抬起腳,一腳猛踩下去,彪爺隻抽搐兩下,一命嗚呼。
他手下的那些人,看情形不對,起身想跑,被安南及時堵住。
安北上前揪著一人的脖子:“說,你們的老巢在哪裡?還有多少人?”
“饒命啊,我說我說!就在、在銅鑼巷儘頭的一個獨立院子裡,還有三十來個人。”
安北直接擰斷了他的脖子。
安南則一鞭一個,幾下結果了嘍囉們的狗命。
孫小英見彪爺趴著不動了,拿起鋤頭,衝過來就往彪爺身上一陣猛砸。
“叫你打我祖父娘親,我砸死你,砸死你!”
等她砸得差不多了,穆雲歌才將人拉住,從彪爺的懷中掏出一疊銀票:“好了,彪爺已經死了,你祖父娘親的仇已經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