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突然按向屍體的某個位置,突然,那明明死掉的丫鬟,竟然一下子彈坐了起來……
嚇得太後臉色都白了一下。
惠太妃也趕緊抱緊了太後的胳膊。
沈惜月跟戰淩當時就變了臉色,又是驚愕,又是害怕。
就連見多識廣的戰澈,眼眸都沉了又沉。
那丫鬟分明是死透了的樣子,怎麼還能坐起來?
而且,沈輕膽子竟然這麼大嗎?
剛剛還因為受了委屈而掉眼淚呢,如今,居然敢去觸碰屍體。
戰澈大受震撼。
一時間搞不懂這女人,是強還是柔弱?
冬春也嚇了一跳,他明明摸著丫鬟沒有脈搏了,也沒有呼吸了,怎麼還能坐起來?
沈輕又從頭上拔下簪子,在丫鬟的指尖狠狠刺了一下,黑色血液溢出,她隨後跟太後說,“她隻是中毒閉氣了,我有法子能治好。”
“你?”太後麵露震驚之色,她可從沒聽過沈輕會治病。
戰澈也皺著眉頭。
沈惜月立刻質疑道,“妹妹,你從小連書都不肯多看一眼,又怎麼可能會治病呢?快彆胡鬨了。”
沈輕心中冷笑,就連這個時候,沈惜月都不忘踩她一腳,貶低她。
哼,那就好好玩一玩。
“那是姐姐你不知道而已,我其實自小就對醫術十分感興趣,一直都在悄悄讀醫書,哎……隻是母親說,女兒家多讀書無用,我便一直沒敢張揚。”
她的聲音又輕又溫柔,聽不出來一絲絲對沈惜月的敵意。
沈惜月反倒不好反駁了。
可是,她明明已經叫人毒死了蕊兒,蕊兒不可能活著,沈輕怎麼可能給她解毒治好呢?
那可是鶴頂紅啊!
正想著,沈輕就眨著眼睛跟戰澈說,“王爺,這個丫鬟她不能死……她是唯一一個知道真相的人,我不明白,她為何要給我下藥,我從未得罪過她。”
沈輕的眼圈又紅了,連聲音都格外委屈和可憐。
戰澈琥珀色的眸子再次沉了沉,拱手望向太後,“既然沈輕說她能治好,那就請太後允許她試一試。”
“可是,她分明已經死了,一個死人,怎麼可能救活呢?”沈惜月有些沉不住氣,聲音也變得有些尖銳,跟她平日裡的優雅大方人設,倒是完全不符。
“怎麼?你怕她活過來?”太後眼神嚴厲。
沈惜月唇瓣一顫,趕緊白著臉解釋,“不是……臣女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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