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沈輕答應了,吳太妃這才心裡覺得舒坦了些。
她今晚給戰澈準備了美妾,隻要留著沈輕讓她去佛堂禮佛,就沒人打擾戰澈跟春兒的好事了。
吳太妃是過來人,最是了解男人,說什麼癡情一輩子不變,那都是騙人的鬼話,身邊若是有了新人,立馬就能把舊人拋到腦後。
當年先帝爺還跟太後伉儷情深呢,不也三宮六院身邊一堆女人嗎?
她還記得,當年她入宮服侍先帝爺的時候,先帝爺也跟她說過,要疼愛她一輩子,把她放在心裡一輩子,結果呢?新鮮了不到半個月,扭頭就又納了新人進宮……
嗬,她早看透了男人。
戰澈雖然為人正直,但他也是男人,隻要是男人,就逃不過本性。
今晚過後,戰澈心裡眼裡,定然不會再隻有沈輕一人……
等到了沈輕輸掉了賞花宴比賽以後,就能把她攆走了,到時候戰澈也就不會心疼難受了。
吳太妃心裡小算盤打的很響。
很快,她就帶著沈輕去了小佛堂禮佛,讓沈輕在佛堂抄寫《地藏經》,說是要供奉在佛堂。
沈輕沒拒絕,她倒是要看看,吳太妃有什麼“驚喜”給她。
她很乖巧的配合吳太妃。
吳太妃見她聽話,倒是鬆了一口氣,覺得今晚的事情一定能成。
沈輕一麵抄寫經書,一麵悄悄安排荷香和雪柳,悄悄盯著吳太妃跟劉嬤嬤。
天剛一擦黑,劉嬤嬤那邊就給戰澈送去了素齋菜。
等送完了素齋,她就悄悄去了東院。
東院裡,春兒已經在幾個丫鬟的伺候下洗了花瓣浴,為了讓春兒能一舉拿下戰澈,劉嬤嬤還特意花了大價錢,請來了京城裡最好的妝娘,為春兒畫一個非常嬌媚的花瓣妝,又特意給春兒準備了一套蠶絲的紗裙。
春兒這樣一打扮,倒確實明豔嬌嫩,美的讓劉嬤嬤都忍不住讚歎了一句,“你這模樣……生在尋常人家,可真是糟蹋了,若生在大戶人家,說不定能嫁個極好的人家。”
話音剛落,那春兒就嬌聲說,“奴婢生來卑賤,今日能服侍八王爺,乃是奴婢三生有幸,多謝嬤嬤提拔。”
聽著春兒嬌媚的聲音,劉嬤嬤彆提多滿意高興了,當即臉上笑開了花,“那是自然,你能跟著我們王爺,也是你三世修來的福氣,你放心,若你今晚上服侍的好,太妃定然不會虧待你。”
說話間,她抬了抬手。
身後的一個丫鬟立刻遞過來一個藥碗。
劉嬤嬤把藥碗遞給了春兒,嘴角明明含笑,卻又透著高高在上的冷酷,“春兒,這是避子湯,你能服侍我們王爺已經是你這輩子最大福氣了,這人啊!要知足才好,你懂我的意思吧?”
春兒這種低賤的女人,隻是吳太妃拿來對付沈輕的工具人罷了,又怎麼可能讓她肚子裡有了戰澈的孩子呢?
這府上的嫡長孫,必須是吳太妃親自認可挑選的兒媳婦生出來的才行……
春兒盯著劉嬤嬤手中的藥碗,抿了抿嘴唇,然後端過來一口飲下,她眼神堅定,“奴婢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嬤嬤放心。”
劉嬤嬤很滿意,半眯著眼睛道,“很好,等著吧!待會會有人帶你去王爺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