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不懂規矩。”
接著一瓶開封的茅台,塞進了周嚴手裡。
“瘋了!”
張妤兒驚訝道:“這麼喝不要命了?”
坐在對麵的汪淵鳴二話不說,一口氣喝掉一瓶茅台,對著周嚴倒了倒酒瓶子,一滴不剩!
周嚴眼睛都綠了。
“我替他喝!”
張妤兒看不下去了,她從武,身體底子好。
就算喝傷了,恢複得也快。
“哎!”
細狗伸出兩根手指,指著她說道:“小魔女,你這就過分了。”
“今天你能替周嚴擋下酒,明天還能替他娶蔓蔓不成?”
一番話雖然牽強,卻是在諷刺張妤兒托大。
周嚴揚起一抹笑容:“張小姐,承蒙你的好意,有些事還得我自己辦。”
汪淵鳴讚許地點了點頭。
“小侄子這點覺悟不錯,路都是靠自己走出來的。”
他揚了揚下巴,示意周嚴把酒喝了。
深吸一口氣,周嚴將手伸向茅子,心想豁出去了!
猛地往嘴裡一灌,味道十分柔和,一點都不辣嗓子,跟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可猛吞幾口之後,胃裡一陣翻騰,心跳就跟撞牆一樣,太陽穴也鼓得厲害。
“差不多就行了,彆硬撐!”
汪淵鳴清楚看到周嚴眼珠子通紅,布滿血絲,臉色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紅得發黑!
“你小子是真敢玩命啊!”
細狗也開始對周嚴刮目相看。
“沒那個酒量還硬喝,這個麵子給的可以了,鳴哥這一關算你過了!”
他當著和事佬,強行奪下周嚴手裡的酒瓶。
放在耳朵邊晃了晃,臉上表情無比精彩。
“鳴哥,這都喝得差不多了!”
他把酒瓶子倒過來晃了晃,隻剩下幾滴!
周嚴強忍住嘔吐的衝突,擠出一絲苦笑:“誠意到位了吧?”
汪淵鳴連忙給了細狗一個眼神。
細狗一把扶住雙腿發軟的周嚴,朝著一旁走去,張妤兒緊隨其後,生怕他酒精中毒。
吐得差不多後,周嚴這才感覺身體一點一點恢複知覺。
剛才那種感覺,就好像整個人被雷擊中了似的,渾身發麻,連東西都看不清,耳邊也嗡嗡亂響。
重新回到酒桌上,汪淵鳴親自為周嚴剔好了烤羊肉。
“嘗嘗我的手藝。”
一把孜然撒了上去,汪淵鳴伸手示意。
周嚴客氣一句:“謝謝二叔!”
汪淵鳴打著哈哈。
“我剛才說了,你要是能喝趴我,明天就給你跟蔓蔓舉行婚禮。”
“可你終究還是嫩了點啊。”
周嚴大快朵頤,時不時抬頭傻笑。
“還能喝不?”
細狗滿臉壞笑地問道。
周嚴放下手裡的肉,點頭道:“今晚小輩陪二叔和狗叔開心。”
兩人被逗得哈哈大笑。
張妤兒氣得直咬牙:“你真是不知死活!”
她都快擔心死這個家夥了,剛才吐成那樣,還敢喝。
當天晚上,三人喝得對酒當歌,周嚴醉得不省人事,還是張妤兒給他送回去了。
由於時間太晚,再加上周嚴一個人住這麼大的彆墅,張妤兒索性就在這住下了。
早上十點,張妤兒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