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料定,周嚴和王衝敢明目張膽地過來赴約,兩人肯定已經將他們的底細查個底朝天了。
他狠抽李穎一巴掌,“賤人,你坑我!”
李穎被打懵了,耳朵嗡嗡響。
“周少,我也是受害者。”陳啟抓住周嚴的褲腳,“她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幫忙演一出戲,我要是知道他們將主意打到您和您的朋友身上,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乾啊。”
“陳啟,你睡我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李穎厲聲駁斥,“明明是你主動找上我,讓我接近王衝,從而套空他的公司,將周嚴拉下水,借以報複周家。”
借以報複周家?
周嚴眯起眼眸,這竟然是一個局中局!
陳啟不承認,“胡說,我沒有說過那些話。”
周嚴沒有多少耐心,他揪住陳啟的衣領,“誰指使你的?”
陳啟臉色因為窒息而脹紅,“沒有人指使我,是那個賤人胡說八道。”
周嚴不是三歲小孩,這種拙劣的借口騙不了他。
“不說,我有的是法子讓你乖乖開口。”周嚴鬆開陳啟,拿出手機翻找通訊錄,“你們擅自在汪二爺的地盤上耍老千,壞了他的規矩,我把你們交給他,作為回報,他自然會給我想要的東西。”
奧城的賭場是汪淵鳴的產業,在老虎頭上拔毛,隻有死路一條。
汪淵鳴的惡名如雷貫耳,出來混的,沒有人不知道他。
陳啟血液如凝固一般,渾身發寒。
他想要將責任推脫到李穎身上的計劃行不通,周嚴根本不上套。
“陳啟,你快說啊!”李穎拚命拍打著陳啟,她不想落到汪淵鳴的手裡。
那個魔頭不會放過她的!
陳啟掀翻李穎,憤怒道:“指使我的人就是你,你是團夥的頭目,我的賬戶上有你給我轉的錢,這就是你收買我的證據。”
李穎駭然。
陳啟許給她的好處都是口頭承諾,後來他們確認戀愛關係,陳啟便隔三岔五找借口從她手裡要錢。
李穎戀愛腦上頭,爽快給了。
沒想到卻成了要她命的回旋箭。
“陳啟,你真不是個東西!”李穎抓撓陳啟的臉。
陳啟疼的嗷嗷叫,躲又躲不開,身上和臉上很快被撓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周嚴冷眼看著他們狗咬狗。
“老周,要不報警算了?”
王衝不混道,但也聽說過汪淵鳴的名號,他不清楚周嚴為何會和那個人有關係,他更不想周嚴為了他的事,去欠汪淵鳴的人情。
“事關你和周家,這件事不能輕易算了。”周嚴冷聲說。
幕後主使敢將主意打到他頭上來,證明他們有能力保住陳啟和李穎。
有時候以惡製惡,也是一個解決問題的法子。
周嚴給汪淵鳴發了一條信息。
不到五分鐘,細狗帶著幾名手下就到了。
周嚴的身份已然今非昔比,細狗對待他的態度彆提多恭敬。
“周少,二爺有事脫不開身,吩咐我過來幫你。”
周嚴笑了笑,“你的傷全好了?”
“好了好了,多謝周少關心。”細狗笑容諂媚,“周少,就是這對男女招惹的你?”
周嚴點頭,“他們不肯交代幕後主使,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必然能讓他們開口。”
細狗拍著胸脯做保證,“周少放心,至今還沒有我細狗撬不開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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