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嚴隻能選擇大半夜翻窗。
汪蔓蔓將他從床上掀下去,“你不要命了,這裡是十八樓,你竟敢爬上來。”
周嚴迅速起身,厚著臉皮爬回去,“我從十七樓的窗戶開始爬的,我受過專業的攀爬訓練,不會有事,哎,你彆哭呀。”
汪蔓蔓一想到周嚴徒手爬樓有可能遭遇的危險,她嚇得渾身發抖,眼淚不爭氣地流不停。
“你不想我哭,卻總是做一些讓我擔心的事。”
“周嚴,你沒有心!”
周嚴心疼壞了,忙抱住她開始哄。
“對不起對不起,我保證,這種事不會再發生。”
“你生著病呢,彆把自己的身體氣壞了,我心疼。”
汪蔓蔓哭夠了,從他的懷裡抬頭,“把口罩摘了吧,悶得慌,這裡沒有彆人,你不用擔心被發現。”
她伸手去摘。
周嚴慌忙按住,“不能摘!”
他的反應過於激烈,汪蔓蔓不禁怔愣。
“為什麼不能摘?”
周嚴冷汗涔涔,“我、我感冒了,擔心傳染給你。”
汪蔓蔓拆穿他,“你要是感冒了,身上為何會有一股消毒水味?周嚴,你再不說實話,你就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你。”
不想再見他,這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彆,我摘就是。”周嚴心一橫,摘下口罩。
汪蔓蔓看到他半張臉被一塊紗布擋住,紗布上浸出一大塊血跡,聲音發顫。
“你臉上的傷怎麼弄的?”
“不小心摔的,一點皮外傷,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你還騙我!”
周嚴的腦門上有幾塊淤青,沒有擦傷,不可能是摔的,這明顯是被人打的。
周嚴心裡叫苦不迭,汪蔓蔓不好糊弄。
他總不能告未來嶽母的狀。
早知道過幾天再來看她好了。
“好吧,我承認,是昨天晚上我去酒吧買醉,跟人起衝突後受的傷。”
周嚴垂著頭,像一隻可憐的小狗。
汪蔓蔓想起王衝給她發的短信,她沒多想便信了。
“傷口還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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