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淵鳴真給力!
周嚴已經迫不及待要給張家一個顏色瞧瞧,“謝謝鳴叔,改天請您和您的手下吃飯。”
“吃飯就免了吧,你要是這次能幫我除掉張家,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我會替你在大哥大嫂麵前,多美言幾句。”
最後一句話,汪淵鳴簡直說到周嚴的心坎上。
這回他不拚命都不行了!
周嚴立下保證:“我定然不辜負鳴叔的期望。”
摁斷通話,汪淵鳴已然把資料發到他的手機上。
周嚴點開文件,看得認真又仔細。
越到最後,他的臉色越凝重,甚至有少許的憤怒。
張家進軍房地產行業的十年裡,其所投資建設的樓盤,一共發生過五起事故,其中一起事故是施工期間,出現樓體坍塌,導致重大傷亡。
事發後,張家迅速將消息壓了下來,並采取一些不光明的手段,逼迫受害者及其家屬簽署不平等協議。
賠償金額最高隻有二十萬!
有些受害者家庭甚至沒有拿到一分錢賠償,在討公道期間吃儘苦頭。
張家人都是吃人血饅頭的畜、生!
不可饒恕!
周嚴氣紅眼,他也顧不上養傷了,換了一身衣服,直接打車離開醫院。
半個小時後,周嚴頂著一頭的紗布,手裡捏著一份文件,氣勢沉沉地出現在一家咖啡廳。
他站在門口,環視一圈,提步朝角落裡的中年男人走去。
“秉叔。”周嚴規規矩矩地打招呼。
“噗——”孫秉添抬頭看清周嚴的模樣,喝到一半的咖啡硬生生嗆了出來,神色嚴肅,“小嚴,你腦袋上的傷怎麼回事?”
周嚴拉開椅子,在他的對麵落座,淡定道:“昨晚出了一場車禍,沒什麼大問題。”
“傷成這樣還說沒有問題,你當我傻嗎?”孫秉添瞪了瞪眼睛,語氣擔憂,“你爸媽知道嗎?”
周嚴搖頭,“他們難得有時間一起去國外度假,沒必要讓他們擔心,秉叔,不許您告訴他們。”
若不是瞧著周嚴傷得重,以孫秉添火爆的脾性,非要好好教育周嚴一頓不可。
孫秉添耐著性子說:“你受了傷就該好好在醫院呆著,有什麼事直接給我打電話,我過去見你就行,乾嘛非要約在外頭見麵。”
“你小子越來越膽大妄為了!”
周嚴笑嘻嘻地哄著孫秉添,“這不是怕您害怕去醫院,辛苦您來回跑嘛。”
孫秉添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誰怕去醫院啦,你小子再胡說八道,回頭我削你。”
“哎,瞧我這張嘴,自從傷了頭之後,淨愛說一些得罪人的話,該打。”周嚴抬手就要抽自己嘴巴子。
嚇得孫秉添立馬阻止他,“哎呦我的大少爺,你就彆再折騰你自己這個傷患了,萬一你為了我,把自己打出個好歹,你嬸不可能輕饒我。”
外人有所不知,孫秉添是一個妻管嚴,夫妻因為某些原因導致身體無法生育,他們認下周嚴做乾兒子,妻子拿他當眼珠子疼。
彆看孫秉添對周嚴板著一張嚴父臉,周嚴要是出事,他比誰都心急。
“還是您和嬸嬸最疼我。”周嚴狡黠一笑。
孫秉添輕咳一聲,“說吧,這次你又闖了什麼禍,需要我幫你擺平?”
“秉叔,我早就從良了,那些損人不利己的糊塗事,我不乾了。”
孫秉添聞言,看周嚴的眼神,像是在看什麼稀奇物種。
“你不會把腦袋摔壞了吧?一點都不像是你會說的話。”
周嚴乾笑兩聲,將手上的文件雙手遞給孫秉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