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著實是一個讓我都覺得有些無語的存在。在我剛剛在城市裡得了一個全校第二名之後不久,又開始出現了各種各樣的艱難。這些艱難,與我們一位老師懲罰性的處理方式有關。
教師團體並不是所有人都非常優秀的,其他的群體也是,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很優秀。說一個笑話,我的一個親戚,在高中畢業後通過教師資格考試,本來她是能夠輕鬆開始當老師的。但到她年過五十前去辦一件事,調取檔案的時候才發現,她自己的檔案裡竟然有教師資格。當時調取檔案的人看了歎息:“看來,你當時的教師資格被其他人竊取了。”是的,因為有這種平實力連教師資格都無法拿到的人在不斷竊取有有實力無關係的人的身份和職位,自然的教師團體裡有問題的人比較多也是正常的事。
就在我們初中的時候,我們同樣遇到了一些人,一些可能存在類似問題的人。當然了,我們無法去查檔案,不能確定。隻能通過他們的表現來分析發現他們可能存在某些問題。於是,我們的一門非常重要的課,基本上就成為了我們不斷接受挨罵訓練以及不斷接受體罰式學習的課程。我的印象中,當時每天晚上為了完成那些硬性的“學習”,我們每天都要浪費兩三個小時甚至更長時間。我的身體很快就開始出現了抗議,以至於我的初中常常不得不向老師請假,休息一兩天再繼續學習。
休息一兩天再繼續學習,無非就是為了躲避那種體罰式的作業,適當減免自己的無效學習時間。由此出現的其他影響是,我當時有太多太多的時候,必須承受其他課程沒有全麵跟蹤學習,由此帶來了較多的自學壓力。
這種時常不去上課的請假多了,我的學習成績自然受到了一定的影響。雖然總體上還是在班級的前幾名,但在年級裡著實不算好。
我知道,這種情況是比較難以有效解決的。而我媽,則完全沒有將它當一回事。她更關心的是我的身體狀況,希望的是我能夠好好地活著。
饒是這樣,我的身體還是不可避免地出現了艱難。一段時間過去之後,我終於又一次病倒了,這一次病倒,問題同樣來自肝臟。小學時候肝臟受到了感染,初中時再次肝臟受到了侵擾,讓我媽著實擔心了。當時的醫生其他的本事怎麼樣,我不知道,他們嚇人的本事還是很強的,他們端出了“肝腹水”“肝癌”這些詞,讓我媽仿佛感覺我明天就要肝臟出現大病變一樣。
於是,我接受了過度治療。這種過度治療,效果非常快。經過一段時間,我便又恢複了生龍活虎的狀態。說來也怪,就在我的治療進行到後半段的時候,我的身體便出現了非常大的渴望,渴望不斷地吃東西補充身體的能量。那時候的渴望促使我不斷找東西吃,非常難受的一種狀態,不斷找東西吃的狀態。
一次,我在家裡吃完飯,去到我親戚家裡。我親戚家正好開始吃飯。平時這種時候,我是不願意去吃飯的,畢竟,我媽的飯菜做得很好,我在家能吃得很好,就不必在外麵吃飯了。但是,那天我竟然看著他們吃飯非常想湊上去一起吃飯。我媽看出來了,笑著說:“是親戚家,不用顧慮,想吃就吃點。”
哈,我立即拿起碗筷,當真吃了起來。吃了一碗飯覺得不夠,又吃第二碗、第三碗……我忘記我自己到底吃了三碗還是四碗,隻知道我當天晚上吃了很多很多,多到讓我覺得我自己著實有些不懂禮貌了。
回去的路上,我很慚愧地告訴我媽:“我今天好像吃得有些多了。”
“沒有關係,你是在長身體的時候。”我媽安慰我。
可是,我當時就覺得奇怪,為什麼我其他時候也是在長身體,從來沒有吃過那麼多飯呢?我可是在家吃了飯之後,去到親戚家再吃飯的啊。那胃為什麼會有一種一直填不滿的狀態呢?對於這些,我的心裡存在著大量困惑。
因為我在大學的時候受到了一些長輩的提醒,意識到了我小時候可能出現了過度醫療的狀況,因此,現在的我再看當時的狀況,我會更加清晰地認為,當時的我最有可能出現了一種情況,那就是我當時的用藥可能出現了問題。這些用藥讓我的身體需要更多的能量去支持,才能確保快速恢複健康。想到這裡,我深感後怕,如果用藥過度達到了一定的程度,我會不會因為補充身體能量而撐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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