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很為難，但還是說出了這個消息。
如果是憑空出現的神秘資本，那確實是不好調查來源。
但這一次是原本存在的資本，那麼情況就不一樣了，很容易調查到資金跟股票的流向。
聽到這話之後，讓斯蒂芬一下子懵逼了。
這一次掃貨的神秘資本，都是來自於之前做空瑞輝藥業集團的空頭。
可以查出這一點，也不算奇怪。
畢竟所謂的做空，就是向一些證券機構借出這家公司的股票。
等到要完成做空合同之後，就是要把這些借出去的股票全部還回來。
這麼一來的話，就算是做空的一方，最後同樣需要買進這些股票。
在做空完成之後，可不能直接還錢回去。
之前借走多少股票，最後就是要還回去多少股票。
不管最後的股價高低都好，就是要還會多少股票。
所以這個資金的來源是可以查出來的。
證券公司收到股票，就可以代表神秘資本來源於空頭。
之所以在市場上買進這些股票，完全就是為了徹底完成做空合同，而不是支援瑞輝藥業集團。
正是因為如此，斯蒂芬才會徹底地傻眼。
畢竟他之前還想要拉攏這個神秘資本，來對抗藥王集團。
但是現在他知道了，這個神秘資本的真實身份，很有可能就是藥王集團。
從楊風之前公開的信息，基本可以確定他就是做空瑞輝藥業集團最大的空頭。
那麼這一次買進瑞輝藥業集團的資金，很有可能來自於他。
也隻有他這個最大的空頭，才需要這麼多的股票來完成這些做空合同。
“是他？怎麼會是他？為什麼會是他？”
斯蒂芬在反應過來之後，對於這個消息，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本來以為這會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卻沒有想到會是楊風在背後的手筆。
買進股票的資金，來自於楊風。
跟來自於其他資本，這完全是不一樣的意義。
畢竟來自於其他資本的話，很有可能一起對付藥王集團。
但是來自於楊風的話，就不可能會一起對付藥王集團。
所以斯蒂芬才會這麼難以接受這個結果。
而秘書接下來的話，更是讓他直接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我們要不要阻止楊風？”
“如果這是楊風在掃貨的話，我們要不要抬高價格？”
“隻要他買不到股票的話，那麼他一定會爆倉的。”
“隻要交割時間到了，他一定會完蛋的！”
秘書提出了這個建議。
他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但同時也是非常冒險的選擇。
如果這麼做的話，要麼大獲全勝，要麼就會死得非常的慘。
“抬高股價，讓楊風爆倉？”
斯蒂芬不禁沉思了起來，他在考慮到底應不應該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