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怪氣的人皮膚黝黑,身高大約一米五,體重至少一百五,五官長得很著急,直接湊在一起,嘴唇特彆的肥厚,如果裝上兩顆獠牙,真能去扮演野豬精。
麵對毫無緣由的惡意,肖子光自然不會慣著他,反唇相譏說:“朱剛,你這是羨慕,還是嫉妒,又或者開始恨我了?”
“我看你就是鼻子裡插蔥裝大象,明明長得像豬,智商也像豬,不開口我還能把你當個人,一開口就成了大耳朵的豬。”
“我要是你,肯定先去整容,把嘴巴整的彆那麼臭,把外型整的更像個人。”
這一番回懟,雖然表麵上沒聽到臟字,但每一句都在內涵,朱剛氣的胸膛欺負,整張臉由黑變紅,就好像是一個即將爆開的汽油桶。
“肖子光,你罵誰是豬。”
“我罵朱像豬,難道你是豬?”
“你……”朱剛憤怒極了,如果不是打不過肖子光,他早就動手了!
麵對如此拎不清的人,肖子光可不會給他留情麵,直接把腿往前一伸:“怎麼了?是不是很憤怒,想要動手。那你儘管來吧!”
“我倒要看看,你跳起來,能不能打中我的膝蓋。”
這話說的不是一般損,而是特彆的損。肖子光原本就長得比朱剛高,居高臨下的滿臉鄙夷,一下就點燃了朱剛的怒火。
就在朱剛腦袋中理智的弦,即將被燒斷,準備向肖子光動手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推開。
“大家夥都在,鑫鑫賓館發生搶劫案,誰跟我一起出現場?”推門進來的是刑警二隊的副隊長,欒金安。
朱剛的眼珠一轉,立刻有了主意,指著肖子光大聲的喊:“欒隊,肖子光的身手最好,讓他跟你去現場。”
麵對如此低級的陷害,肖子光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輕聲的嘀咕:“鑫鑫賓館!”忽然想起一段極為有趣的記憶,於是對著欒金安點頭:“欒隊,我跟你出現場。”
望著兩個人離去的背影,朱剛極為不屑的啐了一口。然後對著周圍人高聲的說:“我這個人就是眼裡不容沙子,遇到看不慣的事情,我肯定要說上兩句,我不管這個人是誰,更不管他有什麼樣的背景。”
周圍人都用極為複雜的眼神,看著朱剛,一時半會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
有些人是以鬥爭求利益,有些人完全就是在損人不利己。
大家夥都是講利益的成年人,不再是分對錯的小孩子。
更何況,朱剛完全就是在無理取鬨,明明沒有公主命,偏偏得了公主病,看到肖子光攀上高枝,沒想著如何拉近關係,反而各種的嘲諷。
這樣的人,一輩子也就這樣了。隨著時間越拉越長,各種不爽積鬱在一起,久而久之,必然會變成整天就知道抱怨,憤恨世俗不公,覺得人生陰暗的失敗者。
有些聰明的人,已經暗地裡下好了決定,即使不跟朱剛劃清界限,也要保持距離,省的這個家夥犯渾的時候,咬上自己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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