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打在張瀟的肚子上,張瀟就感覺疼痛席卷全身,所有的毛孔都開始往外流汗,所有的汗毛都立了起來。肚子裡翻江倒海,腸子好似斷了。
張瀟發出慘絕人寰的哀嚎:“彆打了!彆打了!我沒耍你們,說的都是實話,真的被鎖住了……”
噗嗤,噗呲!噗……
疼痛讓張瀟無法控製肌肉,一連串的屁放出來後,他居然失禁了,直接拉在了床上。
欒金安拉了肖子光一把:“彆打了,我看他不像是裝的。”
肖子光停了手,自然知道張瀟不是裝的,也明白張瀟此刻的委屈,畢竟這一切都是肖子光在冤枉張瀟。
但肖子光依然裝作無知的問:“那怎麼辦?給他們喊救護車?”
欒金安看了張瀟一眼,就看到張瀟身上,有著一道道的青紫。欒金安也怕鬨出人命:“幫他們喊救護車。”
肖子光湊到欒金安的耳邊,低聲說:“光喊救護車恐怕不行,畢竟他是張局長的親戚。如果不能辦成鐵案,我們會麵對無窮無儘的麻煩。”
欒金安看向肖子光,同樣把聲音壓低:“說說你的想法。”
“讓人把攝像機拿來,我們現在就錄口供,有了確鑿的證據,誰也不能翻案。另外,聽說你愛人在電視台,能不能讓他們出個外景?”
在不借用薛家勢力的情況下,肖子光能想到的,就是把事情鬨大,繼而讓上級部門,關注到這件荒唐事。
隻要來自上麵的關注多了,下麵的人,哪怕是自立為王了,也不敢捂蓋子。畢竟,做的太過分,引起上麵的關注後,真的有可能沒位子,丟帽子。
欒金安把頭一點:“有道理,我這就去安排。”
既然已經得罪了人,為了防止反撲,那就要想法子把這個人徹底摁死。
欒金安出門打電話搖人,房間裡隻剩下了肖子光跟張瀟,還有那個羞愧到半暈厥的外教。
張瀟感覺自己人生能丟的臉,已經丟的差不多了,但還是想挽救一下:“這位同誌,其實咱們都在一個係統內,公檢法不分家,更何況我的叔叔真是財政局的張局長”
“今天這事,我可以解釋。我真的是在學外語,隻是用了特殊的學習方法,所以你能不能理解一下,稍稍高抬點貴手,把我放了?”
肖子光克製心底的恨意,故意伸手在鼻頭上扇了扇:“就你這種說話跟放屁一樣臭的垃圾人,我可是見多了!”
“都抓了你的現行,還在這裡編故事。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我勸你最好不要心存僥幸,彆以為你不開口,死扛到底,我拿你沒辦法。”
張瀟感受到被冒犯,卻強忍著這份屈辱:“我說了,我隻是通過這種方式加深記憶。不能因為我的學習方法領先,你就用有色眼鏡看我。”
“閉嘴,你可以抗拒從嚴,但彆人一定會坦白從寬。你說她是外教,她就是外教了?隻要她做的是皮肉生意,我們就能查出來。”
張瀟見肖子光油鹽不進,不由得也變了臉色:“這位警官,我要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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