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是警察!
這話說的一點毛病都沒有!薛勝也想攀關係,告訴肖子光,他也是警察,但卻沒法子開口,因為肖子光已經塞上了他的嘴巴!
體麵的人能夠得到體麵的待遇,不想體麵的,肖子光也隻能幫著他體麵。
既然答應了聯合調查組,要交出完整的嫌疑人,肖子光自然不會存在任何的疏漏。
薛勝被穿上了隻有狂躁的精神病人,才會穿的束縛衣,袖子卡著胳臂,一左一右固定在身體的兩側。嘴裡塞了個口球,雙腳被牢牢的固定在不鏽鋼床上。
一個人七天不喝水會死,三天不吃東西,頂多虛弱一點,其他的也沒什麼大事。而且肖子光的人手充足,先餓上兩頓,然後在吃喝拉撒的時候,三個人看著,倒也不怕薛勝耍花樣。
薛勝非常的後悔,他並不後悔自己貪了錢,拿了不該拿的東西,而是後悔自己沒果斷點,能跑的時候沒跑,該給自己個痛快的時候,沒給自己個痛快,結果弄得現在生不如死。
不管薛勝怎麼想,他的失蹤在黨校內部,沒掀起任何浪花。就在肖子光以為,能夠很輕鬆度過三天時,意外再次發生了!
有些人睡眠質量非常好,有些人卻不管怎麼努力都睡不著,陳升很年輕,加上忙了一天,所以回到屋子裡,沾上枕頭就睡著了!
同屋子睡得,是治安隊的副隊長,侯建,他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彆人雖然不清楚,侯建卻看到了,肖子光跟著薛勝,一前一後進了行政樓,然後薛勝就消失了!
說是犯了病,被送進了醫院裡急救。但並沒有救護車來黨校,更沒有醫護人員出現在行政樓。
所以真相並不難猜,大概率是薛勝出事了,說不定已經被紀委帶走。
天海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這裡的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算得上是熟人社會,侯建認真把參與培訓的人員名單理了理,還真發現了問題。
原本就睡不著的侯建,直接從床上爬了起來,躡手躡腳的起了床,把門推開了一條縫,卻沒有貿然出去,而是拿出了個小鏡子,借助夾角往外張望。
這一下還真看到,一些意想不到東西,賓館的最外麵,居然有人值班!這是培訓嗎?正經的培訓,有哪家安排人站崗的?
這應該是監禁居住,隻不過采用的法子比較柔和,如果猜的沒錯,應該是跟曲九盜竊團夥有關,按照多年的辦案經驗,下一步是不是就要雙規呢?
侯建輕手輕腳的關上門,順著牆根往前溜,一點點的挪進了衛生間,望著上麵狹窄的通風口,侯建伸手推了推防盜窗。
防盜窗雖然很堅固,但當年的安裝工,為了省事,隻用了兩根螺絲固定,這就給了侯建機會。
在屋裡張望了一會,並沒有找到趁手的工具,侯建把主意打到了電燈線上,關上了燈,用剪刀剪下了電線,把外皮剝開,取出了裡麵的銅絲。
侯建一圈圈把銅絲拴在了固定防盜窗的螺帽上,然後腳掌踩著銅絲往下拉,雙手握著防盜窗左右搖晃,原本就不結實的螺絲逐漸鬆動,最終被拔了出來。
侯建把防盜窗往外推了推,然後踩著窗戶就往外翻,幸好在房間在三樓,把兩個窗簾打成節,順著往下放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