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薑晚漓,讓她送個藥怎麼那麼慢?”
顧玉白嘴上罵著,手裡就撥了電話過去,可這一次薑晚漓沒有接他的電話。
“薑晚漓現在敢不聽話了?”他又是罵一句。
躺在客房沙發上的黎朵兒正犯胃痛,臉都痛白了,還為薑晚漓說話:“今晚下的雨太大了,她趕過來要時間。”
顧玉白壓下怒火,將手機揣回衣兜裡。
“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薑晚漓就靠不住。”他抱起黎朵兒,大步走出客房。
黎朵兒把臉貼在他胸口上:“玉白,你對我真好。”
“你是我女人,不對你好對誰好?”顧玉白笑道。
黎朵兒心裡跟吃了蜜一樣甜,眼裡卻浮起一絲冷意,隻可惜她現在隻是個見不得光的女人。
既然他不愛薑晚漓,那顧太太的位置就應該由她來坐。
薑晚漓隔天是在頭痛欲裂中醒過來,她坐起來,身上的被子滑落,瞬間感覺到涼意。
她低頭一看,身上非但一絲不掛還……布滿各種事後痕跡!
那一瞬她感覺自己的世界有什麼坍塌了,她成為了和顧玉白一樣的人!
不,不對,是顧玉白要毀了她,要把她送上好兄弟的床。
那她選擇做他好兄弟的後媽,也不是不可以。
此時有女服務員送來一套衣服:“薑小姐,這是為您訂的衣服。”
女服務員沒有多看,放下衣服後立即退出去。
薑晚漓看到裝著衣服的購物袋上的lo,是奢侈品牌d家的衣服。
沒想到這個陸總那麼體貼,雖說一早就提褲不見人影,但還知道給她送衣服。
所以成熟的男人更懂怎麼疼女人麼?
薑晚漓換上衣服準備離開酒店,這才發現母親送給她的一塊玉骨牌不見了。
她立即在客房裡尋找,但怎麼都找不到,難道是被陸振揚拿走了?
邁巴赫正開往裴氏集團的路上。
車後座,一身矜貴的男人正看著手裡一塊玉骨牌。
昨晚熱情的女人在他身下嬌喘的一幕浮現腦海,目光不自覺深了幾分。
她說這玉骨牌是他們的定情物,讓他等她離婚了去找她。
他今早離開的時候發現,潔白床單上有一朵紅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