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越回頭看她一眼,注意力很快回到手裡的刀上:“誰規定拿手術刀就不能拿菜刀?”
薑晚漓走到他身邊,見他切魚片的刀法很純熟,切好的魚片不薄不厚,剛剛好。
“你經常下廚嗎?我記得醫院裡有食堂。”
而且像他這個級彆的醫生,醫院肯定請有大廚,專門為他做定製餐。
“我中午會在醫院吃,晚上如果有空的話,我會回來自己下廚,我挺喜歡做菜的。”
原來是他的興趣,難怪他懂廚藝。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薑晚漓挽起衣袖要一起做菜。
她在顧家的時候,一家人的早餐都是她早早起來做的。
顧家不是沒有做飯阿姨,隻是顧玉白說她做的早餐好吃,她就堅持每天早起給他做。
做一個人的是做,做三四個人的也是做,她連帶公婆的早餐都做了。
顧玉白吃了早餐就會讓司機開車去公司,從來不等她一起。
她隻能自己開車去公司。
偏偏那時候她戀愛腦上頭,對顧玉白任勞任怨,不管他怎麼對她都心甘情願為他做一切事情。
不然怎麼會在大學四年,給他洗四年內褲?
如今想起來,真想給那時候的自己兩巴掌。
沒辦法,顧玉白畢竟在薑家那一場大火裡救了她一命。
她對他多少有點濾鏡。
她不隻會做早餐,偶爾下班早了會儘快回家,為他們做晚餐。
那三年,她根本沒有自己的自由時間,全部身心都投在顧家和顧玉白身上。
陸星越見她真要幫忙,連忙阻止:“不需要,廚房是我的私人重地,你最好不要來打擾我,去客廳看電視或者玩玩遊戲,我很快做好晚餐。”
“真不要我幫忙?”
“不用不用,你快出去。”陸星越直接趕人。
薑晚漓被他趕出廚房,隻能去客廳坐著等吃。
說實話,這是她嫁給顧玉白三年來,第一次有人下廚給她做吃的。
不,準確的說,應該是自從父母離世後。
顧玉白今晚又和好哥們開了包廂喝酒。
“玉白,薑晚漓真跟你去申請離婚了?她來真的?不是說她每次氣不過三秒,從不敢對你甩臉色?”一旁的狗友調侃道。
顧玉白將手中的酒仰頭一口悶了,諷笑道:“我跟你們說,薑晚漓在外麵找了個小白臉,她現在急著和小白臉同居,所以吵著鬨著和我離婚。”
一群酒友聞言皆是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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