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漓立即開口道:“裴老,您誤會了,我對裴總沒有任何私人方麵的想法,對我而言,他就隻是我的老板而已。”
老爺子還是似笑非笑的樣子:“是嗎?員工為老板擋刀,難不成靳修是那種人人愛戴的好老板?”
薑晚漓當然知道,累死累活的打工人,怎麼可能為了老板拚命?
她不顧自己生死就去擋刀,在旁人看來,沒有一點企圖是不可能。
薑晚漓一臉認真道:“我說的是實話,雖然我為裴總擋刀,但事後我就後悔了,誰願意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如果您對我有那樣的顧慮,您大可放心,我不會成為裴總的女人。”
裴老爺子就那樣審視她,沒有說話。
“你不圖他的人,那是圖他的錢?”裴老爺子又問。
薑晚漓可以理解老爺子這種,深怕自己孫子被女人騙了的心情。
“裴總給我的工資夠多了。”她道。
裴老爺子輕笑:“你不圖人也不圖錢,這世上還有那麼單純的人?”
薑晚漓斂了斂神:“我不單純,但我也不是滿腹心機的人。”
“其實裴老您根本不用擔心,如果我是那種心機女,即使裴總願意讓我攀附,我想您也不會同意。”
她都沒對裴靳修做什麼,老爺子就出麵警告她。
她相信,不管什麼女人都彆想靠近裴靳修。
薑晚漓隨即起身:“話已經說清楚,謝謝裴老請我來喝那麼好的茶,沒彆的事情,我告辭了。”
眼看她就要走,裴老出聲:“慢著,我有說你可以走了?”
薑晚漓回頭看向老人家:“您還有事?”
“你會下棋嗎?”老爺子倏然問。
薑晚漓一怔,這老爺子的思想未免太活躍,話題怎麼就跳到下棋上了?
她搖頭:“不會。”
“那正好,我教你。”老爺子看著她道。
薑晚漓眼角抽了抽,這又是什麼情況?
她嗬嗬笑道:“不用了,謝謝您的好意,我不想學。”
“靳修不是給你放假養傷?這麼說你現在有空,那就在裴家住兩天,我教你下棋。”
薑晚漓和老爺子對視著,她發現這老頭子真是一套一套的。
她都沒答應要跟他學下棋,竟然還要她在裴家住兩天?
按理說,他不是應該馬上把她這個心機女趕走?
“那個……我還要去醫院照顧妹妹。”薑晚漓道。
“我知道你妹妹躺在醫院,我安排一下,這兩天會有人去照顧她。”
“不用麻煩您,這是我自己的事。”
“這樣吧,我讓靳修給你批多兩天假,你這兩天在裴家住,接下來再回去陪你妹妹。”老爺子已然做了決定。
薑晚漓實在看不懂,老爺子這是什麼操作?
隻要他不讓她走,她還真沒辦法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