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靳修俊容微沉:“我看不用了,你還是先幫我洗吧。”
薑晚漓和他四目相對:“啊?”
她幫他洗澡。
裴靳修俊眉微挑:“怎麼?你把我弄濕成這樣,不該幫我洗澡嗎?”
薑晚漓不知道他是開玩笑還是認真:“那個……你又不是狗。”
男人的臉色更是沉了幾分:“你說什麼?”
薑晚漓連忙擺擺手:“沒什麼沒什麼,裴總,你要我幫你洗澡不合適吧?”
“沒什麼不合適。”他話落控製輪椅往屋裡麵去,接著聽到他說:“進來。”
薑晚漓看著他的背影,不會吧,還真要她幫忙洗澡?
汪汪汪——
這死狗不知是不是幸災樂禍,這時候跑回她身邊汪汪叫。
薑晚漓一巴掌拍在它的狗頭上:“都怪你,等著,我給你的主人洗了澡再來給你洗。”
既然它那麼不願意洗澡,那這個澡她一定要幫它洗。
薑晚漓跟在裴靳修的後麵,來到他的臥室。
她心裡開始忐忑,瞧著男人冷峻的神色:“裴總……”
她話沒說完被他打斷:“脫衣服。”
薑晚漓:“啊?”
裴靳修淡眸看著她:“沒看到我的衣服都濕了?”
薑晚漓語氣低低:“看到了。”
“你再不脫,是想要我生病?”
薑晚漓心弦一緊,那可不行,那樣的話她的責任就大了。
她立即走到他的麵前,伸手就去脫他的衣服。
裴靳修不動,就坐在輪椅裡讓她脫。
薑晚漓很快幫他脫掉外套,伸手要去解開他襯衫的紐扣。
隻是男人的大手突然扣住她的手,聽到他說:“先解皮帶。”
薑晚漓又對上他幽深的眸:“啊?”
裴靳修再說一次:“解皮帶。”
她低頭看向男人的皮帶:“那個……還是先脫衣服吧。”
“按我說的做。”男人的嗓音有些低。
薑晚漓扯扯唇,行,他是老大,得聽他的命令。
她抽回手,然後按住他的皮帶扣。
說實話,她沒有解過男人的皮帶,加上手莫名有點抖,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解開這皮帶扣。
她的手在皮帶扣子那裡搗鼓了好一會兒,不可避免會碰到皮帶的四周。
裴靳修眸光微凝:“你故意的?”
薑晚漓對上他突然變得十分幽暗的眸:“我沒有……我沒解過男人的皮帶。”
裴靳修盯著她的眸裡,有什麼在跳躍,連嗓音都低沉了幾分:“你沒給顧玉白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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