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男人躺在大床上,他身上穿著一件深色襯衫,領口鬆了兩顆扣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生病的關係,他的臉色有點蒼白。
薑晚漓走過去:“裴總,您怎麼了?”
男人深湛的眸看著她:“我感覺又有點發熱,我想讓你幫我看看是不是?”
“又發熱了?沒道理啊。”
這才從醫院出來,藥吃了針打了,應該恢複了才對。
她伸手過去放在他額頭上:“你這溫度摸起來不燙。”
男人臉上沒什麼神情:“你確定?但我還是覺得發熱。”
薑晚漓摸了摸自己額頭的溫度,她倏然俯身,額頭貼上他的額頭。
“你的體溫真的不燙。”她說了這話才發覺,自己對他做了什麼。
她連忙起身:“那個……這是試探溫度的一個方法,您千萬不要誤解。”
裴靳修定定注視她,似笑非笑:“誤解什麼?”
薑晚漓嗬嗬乾笑:“沒什麼,我還是拿溫度計給您測一測好了。”說完立即出去。
裴靳修瞧著她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薄唇淺勾。
過了好一會,薑晚漓才拿著額溫槍進來。
看起來她已經緩了情緒。
她拿額溫槍對著他額頭一掃,很快就得到數字。
“裴總,您現在的體溫是38度,有一點點發熱。”薑晚漓道。
“你吃一次醫生開給你的藥,過一會再看熱度有沒有下降?”薑晚漓隨即去拿醫生開的藥。
她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水杯和藥。
“裴總,吃藥。”
她來到床邊,看到他閉著眼睛,就這麼一會的時間,他就睡了?
裴靳修睜開眼,她放下水杯和藥,主動扶他坐起來。
他領口扣子鬆開的原因,看到他喉結下方,隱隱約約露出了男性的鎖骨。
這男人的鎖骨……不深不淺的一道溝……像是一彎弦月。
而他戴的吊墜就隱藏在襯衫之下,總是差那麼一點點就能看到。
薑晚漓又忍不住了,伸手就要去摸那吊墜。
男人有些熾熱的大掌,扣住她的手腕。
她一抬頭就對上他那雙懾人的鷹眸,他菲薄的唇微勾:“還說對我沒企圖?”
薑晚漓:“裴總,我隻是想看一看你的吊墜,我母親給我留了一塊玉骨牌,可是前段時間我把它弄丟了,我覺得您戴的吊墜和我的玉骨牌有點像。”
她乾脆和他直接明說。
裴靳修眸光深了又深:“你的意思是,我偷了你的玉骨牌?”
薑晚漓連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您當然不會偷我的玉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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